將手機放在茶幾上,像是根本沒有看到卡卡羅特的問題。
賈斯汀似乎很享受這裏嘈雜的環境,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不過用七宗罪來命名這種場所,還真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想法了。
這棟並不算高大九層建築,每一層之間,都有一座巨大的鴻溝,讓不同的人,待在他應該出現的地方。
而這座更像是地下停車場一般的酒吧,則更多的是這座城市中,數量最多的工薪階層。
裝修的很另類的酒吧,頭頂裸露在外的水管,並沒有用吊頂藏在其中,在上纏上了帶著,密密麻麻燈泡的電線。
不斷閃爍的鐳射燈光,以及頭頂那些如同星空一樣,亮起了微弱燈光的水管,反而讓這裏粗野之中,透出了一絲細膩。
拿著一個藍色文件夾的瑪麗,魁梧的身姿卻邁著妖嬈的步子,不由得讓卡卡羅特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而對麵的賈斯汀,嘴角帶著笑容,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就像一個完全不相幹的人一樣。
瑪麗翹起蘭花指將文件夾放在了茶幾上,隻是很客套的向賈斯汀點零頭,塗的猩紅的嘴唇,露出了一抹客套的笑容。
這絕對不像是裝出來的,看起來賈斯汀這個實際的老板,並沒有被他的員工熟知。
起碼在這間對於他的伊斯坦堡來,最普通的傲慢酒吧,並不知道他的存在。
看似正式的文件夾,打開之後,卻隻有一張A4紙,鄭重其事的被夾子穩穩的固定在上麵。
卡卡羅特看著上麵,不知道比當初勞倫斯的秘書泰勒,要專業的太多的文員,在上麵做了一張可以讓人一目了然的表格。
其中記錄了這間酒吧,奇葩的盜竊案所發生過的頻率。
第一次是從上個月,11月4日開始,在這裏工作的脫衣舞女郎,也隻是當成了誰的惡作劇罷了,她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對於這些並不是很在意。
可是第二次就發生在緊隨其後的11月6日,相隔隻有短暫的1,無論是誰,對於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惡作劇,都不會一直一笑而過。
當瑪麗召集了幾乎所有的員工,當然,在這裏除了必要的安保,所有的員工的都是女人。
瞥了一眼瑪麗,卡卡羅特在心中了聲抱歉。
對於這位酒吧的負責人,他實在時不能將他劃分的男人之中,雖然他有著比幾乎大多數男性都魁梧的身材。
而且更重要的是,安保的辦公場所並不在他身旁門後邊,那個別有洞的地方,而是在靠近廁所位置的地方。
畢竟在酒吧中,廁所是最隱蔽而又狹窄的空間,是最容易讓這些被酒精蒙蔽了腦袋的家夥,發生衝突的地方。
可是當瑪麗將自己手下,包括文員和這些丟失了內衣的脫衣舞女郎,以及可以進入這裏的人召集在一起。
卻驚訝的發現,這或許並不是一件惡作劇,而是一個根本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內衣盜竊案。
當這些安保刻意加強了這裏的巡邏,卻很尷尬的發現,這裏一切又重新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每吵鬧的生活,讓這些人很快的忘記了這件事情,可是很尷尬,11月22日,更衣室中的櫃子,其中或許算是最沒有價值的內衣,又全部被竊取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