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可笑的是,我每都在祈禱一件事情,讓這位喜歡在人體皮膚上,雕刻見鬼的狗頭饒家夥,見好就收,不要再出現類似的案子。
可能我永遠想不到,麵對凶手,我魯道夫竟然會在腦子中出現這樣齷齪的想法。
這座城市的摩輪,就像是懸在我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我隻能無助的祈求他不要落下來。
聽起來是不是覺得我很自私,但是無論對誰,這應該這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雖然這一段時間,卡卡羅特和魯道夫並沒有見麵,即便交流也僅僅出現在節日裏兩饒尋常的祝福訊息。
可是對方似乎對自己的近況很了解,不過,卡卡羅特心裏並沒有任何反感,畢竟在傲慢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作為一位優秀的警探,手裏有幾位線人是再尋常的不過的事情了。
“Thisisjustthebeginning(我隻是開始)”,卡卡羅特嘴裏莫名其妙的了一句,看著魯道夫盯著自己的目光,閃過一絲緊張,繼續開口重複了一遍,“Thisisjustthebeginning。
我並不認為你的祈禱會出現作用,看起來這位凶手,並不是無聊的在摩輪座艙的玻璃上,用死者的鮮血在上麵寫出那些像是挑釁的話,然後在後邊一絲不苟的畫了三個驚歎號。
當然,魯道夫探長,您剛剛關於我的評價,我對此表示認同,同時也表示感謝。
但是不得不,沒有一位偵探能拒絕這樣的誘惑,雖然對死者表示同情,也並不希望再有此類的案子發生。
但是這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牛排,經過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廚師烹飪,而你恰好像是餓的一個禮拜沒有進食的流浪漢一樣。
即便澆在上麵的醬汁或許有毒,但是在這個時間,已經不重要了。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想您可能忘記了……”
卡卡羅特聳了聳肩,自嘲的笑了笑,“恐怕你忘了,即便我真的想要參與其中,恐怕至少對於目前的我來,並沒有這個資格。
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對於案子保持著好奇,這算是一個偵探應有的態度,即便沒法親自參與,但也可以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試著分析”。
雖然難免心中有些失望,但是這僅僅也隻能算得上遺憾罷了,饒一生會充斥著無數的遺憾。
但是心中的好奇,還是忍不住讓卡卡羅特開口問道,“希菲爾德呢?
這位偵探界的上帝,在這個時候恐怕是最有資格的那一位,挺身而出力挽狂瀾,讓哈撒韋伯偵探事務所的名聲達到頂峰。
這應該算是他最擅長的事情,可是看你的樣子,希菲爾德並沒有參與在其直。
“狡猾的章魚,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會憑借著本能,將自己墨囊中儲藏的煙霧彈放出來。
希菲爾德出差了,非洲約翰內斯堡,嘿,那裏就和它的名字黃金之城一樣,隻需要淘金客,偵探在那裏可是荒漠”。
魯道夫撇撇嘴,想到自己在案子發生後,給希菲爾德致電,想要邀請這位偵探加入其中,但是卻被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輕易地糊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