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公園占據了整個西南角落的遊樂場,因為凶殺案的緣故,暫時陷入了停業之鄭
掀起藍白相間的警戒線,卡卡羅特看著麵前巨無霸一樣的摩輪,終於他現在有了一個全新的身份,可以名正言順的出現在這裏。
在哈撒韋伯偵探事務所中,雖然並沒有見到希菲爾德,但是除了順利的簽署了合約,卡卡羅特知道,那雙混濁的雙眸,一定在在某個地方一直看著自己。
轉動的摩輪,讓最頂端發生凶案的座艙,在視線中緩緩降了下來,卡卡羅特看著圍欄外幾乎不設防的設施間,開關裝置就被放在其鄭
“夜晚這裏並沒有看守的人,因為沒有偷會愚蠢的認為,自己可以將這些昂貴的設施帶走。
形同虛設的設施間,很容易就可以打開門鎖進入其中,畢竟誰也想不到會有人進入整個遊樂場最大的設施。”
早已在第一時間來過這裏的魯道夫,似乎猜到了卡卡羅特的疑惑,結合這裏的環境開口解釋道。
終於隨著最頂賭座艙落了下來,碩大的玻璃上,依然保留著當初血淋淋的話,Thisisjustthebeginning!!!(這隻是開始)。
雖然已經過了一個多月,幹涸的鮮血在暴曬之下,就像是幹涸的土地一樣,密密麻麻的裂紋,像是蛛網一樣向四周蔓延,其中的血腥味也早已散去,可是難免還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卡卡羅特拉開艙門正準備上去,忽然腳下一頓,看著身後的魯道夫,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
“抱歉,可以讓我一個人在裏麵待一會嗎,還有麻煩幫我升到原來的位置”。
“如你所願”。
這並不是一個奇怪的要求,畢竟作為偵探來,最理想的現場,就是盡量還原當時凶手作案時的環境。
看著卡卡羅特鑽進座艙中,魯道夫回身擺了擺手,伸出食指劃了幾圈向上指了指,開始轉動的摩輪,帶著麵前的座艙,緩慢的升向高處。
腳下的座艙覆蓋著一層黑色橡膠,上麵用白色的水性筆,畫著一個身體的輪廓,像是睡著了一樣,雙腿微微蜷著,隻是腦袋的位置,有著一灘鮮血的痕跡。
站在碩大的玻璃窗戶前,這裏原本是為了讓遊客,從高處更好的欣賞整個倫敦的繁華,可是現在卻被上麵血紅色的字母,將注意力完全吸引了過去。
原本穿過城市的泰晤士河,以及如同卡車大的白金漢宮,卻已經被完全忽視。
感受著身下的纜車停在了半空中,卡卡羅特從包中拿出了筆記本,右手捏著萬寶龍鋼筆,開始對著麵前刺眼的字母比劃了起來。
這個可以寫出和伊麗莎白一樣漂亮單詞的凶手,一定是用自己最舒服的姿勢,來寫下這段像是挑釁一樣的句子。
雙腿微微完全,卡卡羅特努力模擬著當時的凶手,然後在筆記本上記錄著,“身高,181厘米到183厘米”。
這個身高區間是在玻璃上寫下這句話,最舒服的一個姿態,畢竟差不多三米高的座艙,除了剛剛到腿肚門,上麵到頂一直是透明的鋼化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