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倫敦想要尋找“倫敦堡”,這種奇特的白石,也並不能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至少相比起毫無頭緒的凶手,實在是要簡單太多了。
清晨穿著深紅色睡袍的賈斯汀,嘴裏打著哈欠坐在二樓的餐廳中,一手拿著報紙,看著上麵無聊透頂的新聞,一手用叉子卷起培根塞進嘴裏。
不過嘴角的笑容,還是暴露出自己的心情還算不錯。
當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出現在餐廳時,賈斯汀如同變臉一般,手裏捧著報紙,臉色嚴肅的甚至有些嚇人。
“沒有人會在心情不好的看著報紙上的娛樂版塊,臉上還會露出這種表情,特別是這種印著比基尼女郎的八卦”。
難得索菲亞住在了這裏,而且未來的一段時間,她每都必須住在這裏,對於賈斯汀來,相比起這些,那幾句刺耳的調侃,就像是一個女兒對於父親的關心一樣動聽。
如果不是維多利亞養女的意外,甚至他心裏會對那位凶手在心裏產生感激,至少他可以讓自己的女兒,名正言順的回到這裏。
一頭白色的長發,已經重新回到了和賈斯汀一樣的棕色,索菲亞紮著一個簡單的馬尾,身上穿著印著熊維尼的睡衣,看起來就像俏皮的鄰家女孩一樣。
“最近的工作在下午三點之前結束,我會讓人去接你回來。”
賈斯汀放下手中的報紙,用很少見嚴肅的語氣道。
“可是爸爸,難道你沒有聽到那個你很偏愛的年輕人告訴過你,凶手選擇的對象是金發的女人,而且我可不會去坐摩輪那種幼稚之極的玩意”。
原本氣鼓鼓放嘟囔著嘴,當聽到賈斯汀的話後,索菲亞瞬間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臉上帶著沮喪連忙開口抱怨道。
慢斯條理的將盤子中最後一條煎成焦褐色的培根,用銀色的叉子卷起來塞入嘴中,賈斯汀在索菲亞惱怒的目光中,不緊不慢的咀嚼著。
甚至還拿起了桌上的玻璃茶壺,給自己的杯子中倒滿了紅茶,這才拿餐巾仔細的擦了擦嘴,“在生命麵前,無論多麼謹慎都不會顯得過分。
希望你能明白,在我心裏你就是全部,我不能承受你有丁點的損失,明白嗎”?
“好吧,你贏了”。
氣呼呼的拿起叉子,把自己所有放憤怒都宣泄在盤子裏的培根上,索菲亞手中的刀叉在陶瓷的餐盤中,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她和凶手之間根本不會產生任何的交集,如果因為這起凶案,所有人都得和她一樣,那這個社會將陷入停擺之中,恐怕這才是對那個喪心病狂的魔鬼,最大的一種褒獎。
就在索菲亞絞盡腦汁想著如何才能讓賈斯汀,稍微改變一下剛剛的決定,比如她可以選擇回來住一段時間,但是隻能工作到三點,實在是讓她很不適應。
“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賈斯汀放下餐巾,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麵放時間,指著索菲亞盤子中切成碎片的培根,開口笑道,“你還有十分鍾時間吃掉這些,然後和你剛剛的那個我很偏愛的年輕人,一起去一趟溫莎堡”。
“哦,見鬼,你完全沒有征求過我的意見,而且我也很明確的告訴過你,我和他兩人沒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