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就被綁在這裏未免才過受製於人,況且還不清楚這是個什麼狀況。
於是乎,林夕再次試探道:“有人嗎?”無人應答。
過會兒,才聽謝瑾之緩緩道:“應該還是在船上。”
地麵的確很是不平,不時有著晃蕩。“他們這是要做什麼?綁架?”
不知謝瑾之在思索什麼,並未回答林夕的話,一時又沉默下來。半響後,聽他緩緩道:“林夕……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為什麼這種感覺異常熟悉?
林夕身形一僵,實話,她還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謝瑾之這一牽總是覺得以現在兩個饒立場,她要自己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仿佛是有了新的糾葛一般。既然現在已經是敵對的立場,那便利利索索斬斷一切是最好的。
於是乎,她道:“這話你還是留著問姐姐吧。”以謝瑾之敏銳程度來講,瞞反而會讓他起疑心,都不如坦坦蕩蕩讓他查,再推給姐姐,讓他也不會再有什麼顧慮。
聽到這話,謝瑾之果真又是一陣沉默,又問道:“現在還不告訴我,為什麼來著嗎?”
既然覺得斬斷絲連,林夕就不會猶豫這一切,直接道:“白知曉的,姐姐經常會來這邊。於是,我就來這兒。”
“就這樣?”他有些不信。
“還能怎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在你麵前提姐姐。”話鋒一轉,繼續道:“先別討論這個了,想想我們怎麼逃脫吧?這難道就是地下拳城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是地下拳城就是去地下拳城的路。”謝瑾之無奈仰頭道。
“你倒是看上去很放鬆。”
“謙我也是做過記者的人。”頓了頓,語氣張狂道:“不是普通記者哦,戰地記者……那種級別的。”
聽到“戰地記者”時林夕原本敬佩心情隨著省略號後麵的話語,慢慢變為好笑。這著實笑到她了,“到底,還是沒當過戰地記者。”
“你懂什麼,不懂別亂話。”被戳穿謝瑾之頓時耍孩子性情,近乎無賴般道。
就在此刻,一人鼓掌緩緩進來,他笑道:“看來兩位心情還都很是愉悅,到這功夫還有心情閑聊。”
“不是一直在暗地裏聽著嗎?我們聊什麼不都一樣?”謝瑾之直言道,語氣很是輕蔑。
那人笑了幾聲,才緩緩道:“真不怕死啊?”
“怕。”出乎意料,謝瑾之直接坦率承認,道:“怕了,所以你會放我們離開嗎?”
似乎是從未見過如此實誠的謝瑾之,那人甚至玩味,好笑道:“謝總還真是能屈能伸。不過呢……非外人不得進去拳城,你們這已經踏進來了……你,這到底是外人呢還不是外人呢?”
謝瑾之似乎心電感應般,眼睛遮住黑布還是向林夕那邊看去,道:“這位好像不是外人吧?怎麼你們連她都綁了?”
誰知那人笑道:“她不是她。”言語之間十分肯定,猶如早就知道林夕是人格分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