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士兵將整個貴香樓包圍得水泄不通,領兵衝進去對著裏麵的人吼道:“出去,出去,全都出去,否則抓起充軍。”
這樣的話嚇得眾人大驚失色,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居然來了這麼多城外的騎兵;聞訊趕來的紅姑硬著頭皮相迎進門的西野將軍,這男人可不好惹,平時也不見他光臨貴香樓,今日是刮了龍卷風吧;不過這也是紅姑預料之中的事情,她隻是在外人麵前裝作慌慌張張,手足失措。
“哎喲,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居然被大將軍都給刮來了。”紅姑媚眼一閃,刻意對著西野示好;西野黑著臉,冷冰冰的模樣在旁人看來確實慎人,可是紅姑是見過世麵的人,什麼男人沒見過?這副嘴臉相比生氣時的溟王,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不足掛齒。
西野站定貴香樓的中央,冷掃一眼躲在一邊的貴香樓的姑娘,而後才將目光落在紅姑身上,毫不客氣地質問:“聽說貴香樓有個姑娘叫青蘿?”
“原來西野將軍是想見青蘿小姐。”紅姑明知故問:“可是青蘿小姐不能順便見客,若是西野將軍要見,還得遵循我們小姐答應了才能領著進去呢。”
西野冷哼一聲,啐道:“紅姑,本將軍沒時間跟你墨跡,你若是還想在帝城待下去,就給我乖乖地把青蘿小姐帶出來,否則休怪我西野翻臉不認人。”
紅姑倒吸一口冷氣,似笑非笑地說:“您是有權有勢的大將軍,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自然要聽話,可是貴香樓有貴香樓的規矩,倘若今日開了先河,那往後貴香樓如何向其他賓客老板交代?”
紅姑就是要吊足了西野的性子,到時候才好辦事;聽到紅姑這麼說,西野的耐性果然瀕臨邊緣,他上前一步,冷厲地叱喝:“紅姑,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哼,就是今天我一把火燒了貴香樓,在帝城也沒人敢吭一聲。”
“西野將軍,您……”
“看來帝城這樣的地方也沒有王法了。”就在交涉有了衝突之下,突然人群中響起了清脆的女聲,眾人散開,讓出道兒給阮青蘿走上去;戴著麵紗的阮青蘿由小喬攙扶之下走到西野和紅姑跟前。
一雙美眸不屑地掃過西野的憤怒,而後她對著紅姑說道:“既然大將軍要見我,那青蘿也應該給將軍一個麵子才是。”
紅姑使了使眼色,走過去握著阮青蘿的手,意味深長地說:“真是有勞你了。”
西野微微蹙眉,儼然是不滿意青蘿戴著麵紗,因為戴著麵紗,他就看不清楚這個青蘿小姐跟他所知道的青蘿小姐是不是同一個人。
故弄玄虛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們相信兩個青蘿小姐就是同一個人。
阮青蘿深吸一口氣,轉身有對著西野說道:“敢問大將軍今日帶著這麼多人來貴香樓所為何事?如果說隻是為了見一麵青蘿,那青蘿還真是受不起。”
西野沒說話,而是想伸手取下阮青蘿的麵紗,卻見阮青蘿厲聲喝道:“西野將軍,你這是要做什麼?這就是你對待第一次見麵的人的禮節?”西野的囂張令阮青蘿十分不滿。
“你到底是誰?”西野遲疑地放下手,皺眉說道:“你應該認識我才是。”
“當然,有誰不知道帝城的西野將軍?”
“不,不是這樣。”西野冷著臉,認真地說:“你叫青蘿,她也是青蘿,你……”
“她?”阮青蘿淡笑一聲,不以為然地說:“可否說得再明確一些?”
“總之,我不管你是不是她,今天你要跟我走。”西野耐著性子命令道。
紅姑急了,撲上去擋住阮青蘿說:“西野將軍,我們青蘿可是貴香樓的花魁,是貴香樓的搖錢樹啊。”
“贖身要多少銀子?”西野撇著嘴,冷冷地問:“我西野多的是銀子,給你一箱黃金,算是抬舉你了。”
“如果我說我青蘿是無價的呢?”阮青蘿賣著關子,還往前一步逼近西野說道:“無價之寶,就算你給金山銀山也買不到。”
西野嗅到阮青蘿身上的清香,一股莫名的悸動自心地散開,蔓延全身撕咬著他的欲望;紅姑轉了轉眼珠子,拉著阮青蘿賠笑:“將軍,其實青蘿這孩子一直都奉公守紀,您就這樣帶她走,這也沒個說法好像說不過去是不?”
“這個女人,我要了。”西野推開紅姑,抓住阮青蘿的手臂,傲慢地啐道:“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
“這個……”紅姑抿了抿嘴,顯得極其為難。
阮青蘿處之泰然,曖昧地笑道:“將軍好大力氣,您這是抓犯人還是抓女人?”
“當然是抓女人。”西野攬著阮青蘿的腰,嗅著阮青蘿身上的體香,柔聲地說:“你這個女人稍有不慎就會從手邊溜走,所以我得抓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