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府聚集不少從皇宮調派來的禁衛軍,趕回相爺府的西野馬上派遣他們將貴香樓圍個水泄不通;此時上官肅信也全麵戒備,拿出了帥印隨時出動帝城的精兵。
因為西野受傷,帶兵的人交給了殺手石天,而西野和上官肅信在相爺府關門密談,似乎西野知道了對方的來曆,所以才會棄兵逃回相爺府。
“這麼說,那些人應該是貴香樓的人。”上官肅信冷厲說道:“我早就覺得這個紅姑有問題,哼,抓住她,我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碎屍萬段。”
“相爺,紅姑隻是一顆棋子。”西野又道:“那個道人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他武功之高難以想象,並且我懷疑,這群人就是龍溟山的烏合之眾”
“龍溟山的人?”上官肅信吃驚地問:“你能確定?”
“江湖中大部分人都被朝廷鏟除,隻有這個龍溟山占山為王的溟王是我們的頭號敵人,聯合之前所有的事情,我懷疑這群人就是龍溟山的人。”西野總算聰明一回,他切齒啐道:“那個施毒的女人讓我想到國師的同門師兄桑丘大師。”
“桑丘敏?”上官肅信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他是施毒高手,也隻收女弟子。”
“那就沒錯,侍衛身上的毒陰險毒辣,一般施毒人不可能有這樣的毒粉。”
“既然是龍溟山的人,又是桑丘大師的毒手,那照你的意思,你懷疑這個溟王……”
“大人,您不也是早就懷疑了嗎?”西野似笑非笑地看著上官肅信,兩人心知肚明,各自露出奸佞的笑意。
“所有人包圍貴香樓,裏麵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石天騎在馬上指揮軍隊,闖入貴香樓時,嚇得裏麵的人到處亂竄。
“啊,救命啊……”貴香樓之前是正常營業,所以裏麵除了歌姬還有不少客人,這些客人大多是富家子弟,還有一些官宦世家的少爺,這些人看到軍隊闖入紛紛聚集起來對抗,他們自認為自己身份不一般,應該不會被抓,豈料石天進入後,將所有不聽話的人統統抓了起來,弄得貴香樓裏麵一時間哭天搶地,猶如煉獄。
“紅姑,你跟我們一起走吧。”雪飛雪瑤擔憂地說。
“不行,我要盡量拖住他們,否則你們就不能安全逃脫。”紅姑將雪飛塞進密室的暗道,叮囑地說:“好好照顧自己,以後你們隻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紅姑……”
“走。”紅姑關上密道的門,密道入口就在紅姑的床榻下麵。
整裝之後,紅姑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廂房,下樓梯的時候故意拉開嗓門,哭泣地罵道:“哎喲,我紅姑是得罪了什麼官爺啊,怎麼把我貴香樓給攪得這麼雞犬不寧啊。”
石天佇立中央,冷盯著迎麵而來的女人,突然他伸手抓住紅姑的手腕,暗地裏把脈看看紅姑是不是有內力的江湖中人,好在紅姑當初就沒打算學點武功防身,這會兒手無縛雞之力反而暫時保住了她的小命。
“我說官爺,難不成您是對我紅姑有興趣?”紅姑媚態一笑,隻見石天狠狠地推開紅姑,冷嗤道:“亂黨呢?”
“亂黨?”紅姑煞有其事地說道:“什麼亂黨啊?”
“把亂黨交出來,否則要你好看。”石天威脅地喝道。
紅姑撅著屁股扭到一旁,看著跪在地上抽噎的各位公子,不由得鬧起來:“秦公子,我的財神爺,你這是怎麼了?你爹不是當今尚書大人嗎?你怎麼就成了亂黨?”
“紅姑,我不是亂黨啊。”這個叫秦公子的年輕公子哭笑不得,他拉著紅姑的手臂,求饒道:“紅姑,你跟他說,我爹是誰,我不是亂黨。”
“秦公子,這個官爺說紅姑這裏有亂黨,那紅姑也不知道誰是亂黨呢。”紅姑說話時,擠眉弄眼地瞥了一眼麵不改色的石天。
“紅姑,我不是亂黨啊。”其他幾個跪著的公子紛紛嚷起來,後麵跪著的歌姬也都吵鬧起來,不可開交。
紅姑站起來,衝著大家叱喝:“別吵了別吵了。”
石天無動於衷,冷眼旁觀看紅姑要玩什麼花樣;隻見紅姑又朝著石天走去,冷啐笑道:“我說官爺,這捉賊捉贓,捉奸在雙,你們帶著這麼一幫人闖進來硬是要說我貴香樓有亂黨,究竟又有什麼目的?”
“紅姑,別跟我浪費時間,如果等到相爺來,隻怕到時候一把火就燒了你貴香樓,讓你血本無歸。”
“是嗎?”紅姑白了一眼石天,不屑地冷哼:“那你把相爺請來再說,否則我紅姑絕不服。”
“原來搞了半天,紅姑想見老夫。”與此同時,外麵響起男人的聲音,走進來的上官肅信冷厲嗤笑,嚇得所有人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