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肅信看到紅姑的異樣,就知道龍溟山跟貴香樓一定關係匪淺。遂帶兵把人押回了相爺府的地牢。
阮青蘿從周圍丫鬟口中得知紅姑被抓時,紅姑已經在被嚴刑逼供了。
“說!龍溟山和貴香樓究竟有何關係?青蘿究竟是怎樣出現在貴香樓的?”
“相爺這話紅姑我可就聽不懂了,我貴香樓來往的都是官家少爺,這龍溟山可是土匪窩子,就算有關係,那也是有土匪看上了我貴香樓裏的姑娘,過來尋樂子。紅姑我是生意人,打開大門做生意,隻要有銀子,我管他是土匪,還是強盜。隻要給銀子,莫說我貴香樓的姑娘,就是看上我紅姑,那也未嚐不可啊。”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上刑!”上官肅信吩咐旁邊的侍衛。
“慢著!”
“青蘿,你怎麼進來了?”上官肅信怒瞪旁邊的西野。“怎麼把小姐帶進來了,如果嚇著小姐,看我能饒了你!”
“爹,是我非要進來的。女兒聽說爹把紅姑關進了地牢,心裏有些不安,過來看看。當初女兒暈倒在路邊,若不是得紅姑相救,女兒恐怕這輩子都回不了相府。紅姑救了女兒,把女兒安置在貴香樓,雖說是花魁,卻隻是賣藝不賣身。當日,女兒醒來,就已經不記得前塵往事了。若非如此,紅姑怎麼會不送女兒回相府。爹,你放了紅姑吧,她待女兒有恩。”
“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證明她貴香樓跟龍溟山無關。不過,既然,她救了你,為父也不會再為難她,隻是放了她,卻是萬萬不能的。”
“可是,爹……”
“好了,不要再說了,爹心裏有分寸”上官肅信擺擺手,“帶小姐出去”,阮青蘿看見上官肅信臉上的不耐,到底沒有再出聲,轉身走了出去。
一回到房間,阮青蘿就發現了異樣。床邊她臨走時故意放上去的一根頭發不見了。舉起桌上的茶壺,阮青蘿向帳幔處慢慢靠近。當看見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溟王時,高舉著水壺的手放了下來。
“沒想到你還挺謹慎的嘛!在自己閨房都設有小機關”舉著一根頭發絲,溟王靠近阮青蘿道。
“小女子沒有溟王耳聽四路眼觀八方的本事,自然得靠不入流的小手段保護自己”
“噗”溟王嗤笑道“小女子?嗬~小女子能騙過相爺手底下威名赫赫的西野將軍,能救得了你的小情郎?”
“你……哼!多說無益,我沒有那個必要跟你解釋那麼多。紅姑被抓起來了,在相府地牢。你有什麼打算?”阮青蘿甩袖走到桌子前,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端起來靠近嘴邊正要喝。
“不是還有你這個相府大小姐嗎?壁壘總是從內部打破的,不是嗎?”溟王斜睨一眼。
手中動作驟停,盡管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但聽到他的話,阮青蘿心底還是一陣陣抽痛。是啊,自己這個相府大小姐,除了能幫著他們一起對付上官肅信,哪來的其他用途,阮青蘿,你又在期待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