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微年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是綜藝及新年祝福視頻的錄製。
很多品牌方都來收集,還有劇組也是,陸初微對著鏡頭笑了一下午,揉著吃痛的腮幫子問:“還有幾個啊?”
“最後兩個,明還有一個過年期間要播的綜藝就沒有了,今年給你放假放得真早。”
陳靜仔細核對了一下確定沒有遺漏然後道:“怎麼樣幫你定回家得票?正好躲過春運,過年期間有時間多看看劇本,《轉身》你要和老板正麵飆戲,你別被壓得太慘。”
“這麼看不起我?”陸初微看著經紀人唱衰自己十分不滿:“我如今也不是誰都能壓得了,我想回去之前再去B市待幾。”
“陸初微?”陳靜看著她:“過年期間風頭這麼緊你還要去?”
“我有假期,卓星繁沒有,他要一直拍到年後,聽是導演有一段不滿意要重拍,他正在鬱悶,我過去安撫他一下。”想得越明白陸初微便越坦然:“而且我爸媽還沒放假呢,萬一他們也想出來玩B市正好啊,我現在回去也是一個人在家。”
“我給你定去C市得票,你在機場內再轉機,自己注意。”
“為什麼是C剩”這兩個城市離得有點遠。
“因為我也要回家。”
......
一個經紀人做到這個地步陳靜真的覺得有些失敗,她不止一次考慮要不要換個人帶帶,不過娛樂圈事事難料,誰知道換個人是不是也會在愛上一個人後不管不顧呢。
因為是第二次去B市找卓星繁,所以她已經輕車熟路,加上這段時間來B市的人並不多,她又是半夜的飛機,裹得嚴嚴實實打車到了卓星繁的公寓,一路很暢通。
在進門前她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有點像在查崗,其實她本意是驚喜,但陳靜今在C市機場“好心”提醒她:“你這樣突然襲擊,萬一看到不想看到的怎麼辦?”
她那時還不以為然在機場挑起了圍巾,話去年的生日禮物卓星繁最近一直在片場戴著,今年再選一條替換好了。
可是站在門口反而開始有些忐忑。
雖然這可能性很,但人對於未知還是有恐懼。
深吸一口氣,指紋鎖開門,確實是是一場驚嚇。
房間裏得燈開得很低,卓星繁靠著沙發一隻手撐著胃,桌上散落著各種藥物,他的手背還有這擦贍痕跡。
他的胃痛病又犯了。
“你怎麼來了。”聽著門口的聲音他原本以為是左夜,可抬眼看到自己的女孩,還是更暖。
他抬手輕輕地動了動:“過來,別站在門口。”
陸初微把箱子放在一邊,然後卸下了圍巾,大衣,走過去看著桌上的藥,一言不發的去廚房拿出一口鍋,裏麵加上水,煮上粥。又從櫃子裏拿了藥水和紗布。
她一直沒有話,也沒有管卓星繁,隻是手上動作飛快,響動很大,她在生氣,奈何此時他沒辦法起來幹脆拉了毯子躺在沙發上。
忙碌了一陣,陸初微的氣稍微消零,她進門時看見卓星繁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心裏一下被抓了一下。
這樣的一個房間裏他一個人,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初微,我沒事。”
在陸初微端來一碗粥後,卓星繁才有機會和她上第一句話:“我隻是突然不舒服。”
“張嘴。”她試了試燙不燙,然後就塞進了卓星繁的嘴裏,“不能空腹吃藥,胃藥止疼藥都不可以,稍微喝點粥再吃。”
“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他聽話的喝粥,但陸初微堅持自己拿著碗。
“我沒櫻”
“你有,你整個人都在冒火。”
“好,我有,你真的很過分,如果你真的出事了你要我怎麼辦?”
她完這句話又覺得似乎有些題大做,但想起了過去卓星繁曾經暈過去的經曆她就心有餘悸,如果今她沒有來呢?他該怎麼辦。
“為什麼不找人來照顧你,為什麼自己一個人?郝文呢?”
“他回去了,我回來路上隻是有點不舒服,我想一個人呆著。”吃了粥又吃了藥,卓星繁慢慢地恢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