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類似於前世上帝教的家夥們,陳一向沒什麼好感,這下,再也忍不住,出聲道:“這位騎士老爺,你看下要不要就將我歸入你們那位主坐下。”
雖然的是漢語,但是縱橫在空中的神意已經清晰的表明了態度。
這邊對戰的幾人一驚,特別是主持光明神國和火焰神國的兩位神官,對那邊出現的幾人,剛才幾乎都毫無感應,這種隱匿的本事,比之他們之中一些以刺殺著稱的神明的眷者都絲毫不差。
那主持火焰神國的神官一看到陳三人,立馬對他身後的四人狂打眼色,意思不言而喻。
而那白袍神官看著陳,沉聲道:“漢人,你要插手我們之間的對決嗎?”
“你身邊那位騎士剛才不是要征服我們嗎?既然大家都是異教徒,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陳不緊不慢地。
“對對對,這位修士先生,我們正是要橫渡死亡之海,進入中原境內躲避這些宗教瘋子的追殺。”那主持火焰神國的紅袍神官立馬回應道。
“異教徒,你們理應臣服到無所不能的主的坐下,成為主的羔羊,隻有主才能拯救你們。”那白袍神官還待什麼,那騎士已經吼了出來,一端手臂粗細的騎槍,就朝陳衝了過來。
陳也不閃避,站在那,運起《負山》法訣,一拳虛握,就朝那騎士打了過去。
這一幕,看得那邊在交手的眾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象這個看著瘦瘦弱弱的人竟然敢如此托大。
要知道這路易可是光明教廷最為強大的戰士之一,身高超過一丈,腰圍也有三尺,看著就像一頭棕熊。而且他胯下還有一匹最出色的馬,身有異能,這樣的衝擊下,攻擊力幾乎直追使,被稱為地上裁決者。
他的修為,與麵前這位神官地位相當,隻差一步就可能步入使位階,也就是差不多中原這邊的元神階段,這一路也是他殺死了絕大多數波斯戰士,剛才之所以沒出手隻是在蓄養精神,回複馬力而已。
同處一片地下,雖然法則略有差異,但是總體還是相似的,修行者所秉持的路徑也是如此。在早期,可能由於各個職業不同而呈現千姿百態的變化,但是越到上層,位階反而越統一,隻是具體手段不同而已。
而眼前這位,看著平平常常,甚至連修為都不能確定有多高的家夥,竟然想硬接這位戰士蓄力一擊,他得多麼自大啊。
那邊在跑過來的其中一位少女驚呼出來,就要張口提醒。
而此時,陳已經與這位速度絕倫的地上裁決官撞到了一起,一開始毫無動靜,接著,空氣啪啪啪地炸響,無邊氣浪從他們相接處開始往四周席卷。
這一擊造成的煙塵四處騰散,讓眾人都看不到裏麵的具體情況,但是看這修士竟然能接下這一擊,也是大跌眼鏡。
而此時的陳,拳頭與那騎槍相撞的地方已經鮮血四濺,骨肉分離,同時,從槍上還有一股股霸道地力量侵襲過來。渾身辟邪金雷竄起,頓時將這股力量磨滅。
而對麵的那位路易更慘,口鼻淌血,渾身骨裂,甚至人都有點失魂落魄,這是被強大到無匹的力量直接振暈了。而他坐下那匹馬,更是四腿骨折,癱在霖上。
揮手間,將這位騎士禁製,打暈,揮散煙塵,將此間情形呈現在眾人眼前。
陳這邊的雪姬、黃山毫無意外,一位能負山而走的猛人,如果比力氣還比不過這個戰士,那恐怕整個中原都沒幾個人能比過他了。
可是對麵那些人卻大驚失色,就連火焰神國這邊幾人也不可置信,他們可是見識過這位騎士那無堅不摧的推薦票力量的,哪怕是神國,往往也經不起他一矛。
這次他們之所以大敗,就是因為這些騎士的衝鋒幾乎無解,而不是他們的神靈比光明神國的差多少,畢竟他們是本土作戰,而那位光明神、主,卻遠在五千裏外。
而那位白袍牧師看到這一幕,臉一沉,掏出一柄十字架,就開始喃喃自語,渾身的光輝開始狂漲。
他對麵那位紅袍神官嚇了一跳,神國就壓了過去,可是被一層白色的光幕阻擋了。
“修士大人,快阻止他,他要施展聖降了,到時使降臨,在場的任何人都難逃一死。”
“哦,”陳口中輕咦一聲,拿出了蛇弓,拉弓上弦,指著那牧師,道:“這位牧師先生,我覺得我們還可以談談,如果我數到三你還不停手的話,那就要看看是你先死還是使先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