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黑色的石頭不知道在虛空飄蕩了多久,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什麼也沒有的石頭上麵居然長出了一個綠色的嫩芽,造物之主的神識掃過這裏的時候,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停留。
又是不知道多少歲月,虛空越來越熱鬧了,這裏有不知道什麼建造的大的飛船穿梭,也有修為高深的人來來往往,主神的存在好像是一種傳。
主神殿裏的主神都安靜聽話的異常,也許是情之一道的補足讓他們對於自身,對於虛空,對於生命有了新的認識,對於世間萬物,他們也開始試著尊重,但是僅僅尊重。
造物之主依舊守在規則神殿,經過億萬年的恢複,他已經能走出這個神殿了,但是他不想,可能主神們也忘記了紅月、順子、寸晝、蒼吾和無界,他還記得。
越是忘不掉越是不想忘。
在虛空的某個雛形世界裏,一個剛剛誕生的狐狸,在懵懵懂懂的看著這個世界。
這是哪裏?自己是誰?怎麼好像來過?怎麼好像忘記了什麼?
這些問題時常出現在它的腦海裏,但也是轉瞬即逝,絲毫不影響它快樂的長大,快樂的和同伴玩耍。
億萬個直接之外的植物世界裏,一個亭亭玉立的妙齡女子,靜靜的站在一個五彩斑斕的高大樹木麵前,神色有些恍然,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你們還在麼?
什麼時候歸來呢?
虛空裏的石頭依然在飄蕩,不知道為什麼,那一株的綠芽始終沒有什麼變化。
有過往的人或是生物看到這個草,有些嚐試收到自己空間裏的,都失敗了。
也有不甘心的,覺得自己撿到了絕世大寶貝,一直尾隨者這塊石頭飄蕩的,但是億萬年來,它不知道熬死了多少等著收取它的生物,始終沒有一個成功的。
漸漸的,這個不起眼的石頭幾乎是整個虛空最著名的石頭了。
這個草沒什麼變化,采不走也死不了。
某一的虛空屏障處,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屏障處眺望,想要道對麵去,但是又有些畏懼。
“你這麼畏手畏腳的,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你自己。”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青年回頭麵色為難的回到:“寸晝,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去了。”
他身後的男子露出一個很鐵不成鋼的表情,顯然是曾經的寸晝,這是紅月當時的虛空,現在已經完全成長起來,無數的世界也蓬勃生長,雖然沒有他們原來的虛空那麼繁榮,但是還得給它時間,它還沒有成長到那個階段。
青年男子見寸晝的輕輕鬆鬆的,有點不悅的到:“你的輕鬆,哪有那麼容易。”
“我還不知道你,要這個虛空誰最容易穿越這些屏障,除了你還有誰?”寸晝一副看透了他的樣子。
“那也沒有你的那麼輕鬆。”青年男子麵露難色,他是真的沒有穿越過屏障,看著刺眼的白光綿延出不知道多遠,站在屏障前也隱隱能看到對麵,可見這個光幕也不是一步能跨過去的。
“你猶豫什麼,你曾經是這個虛空的主人,還是對麵虛空空間主神,還孕育了情之一道,虛空屏障就是虛空大道的凝聚,你試著將自己的大道融合,很簡單的。”寸晝自己不知道來回多少回了。
現在主神們不出現在自己的虛空,但是偶爾是會跨虛空串門的,現在穿越屏障已經沒有了原來那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