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晨曉把手機給他。“你要不信,可以打電話給客服,查詢機票信息。”

她鎮定又從容,目光澄澈真摯,不疑有假。

龍哥拿走她手機,打了機票下的客服電話,對證身份信息了遍。

雲晨曉高昴著頭顱,緊崩著下頜,看著謹慎的龍哥。

這些信息都是真的,她不怕查,就怕他想滅口。

龍哥打完電話,直接把她手機揣自己口袋裏。“你比那些人講信用。”

雲晨曉微鬆口氣。“我要的東西呢?”

“我有那麼傻,把它放在身上嗎?”龍哥挑下巴,示意她身後的保鏢。“讓她走開,離車遠點。”

雲晨曉向董瑞靈偏頭示意,追著他問:“你總要告訴我,它在哪裏!”

龍哥走去車子,頭也沒回的講:“在水塔裏麵。”

雲晨曉看高高的水塔,大步過去。

在她準備上樓梯時,兀然響起槍聲。

她驚愕轉頭,看到忽然湧上來的大批警察,和躲在車後凶惡瞪著自己的龍哥,她來不及多想,扶著扶手就跑上樓梯。

龍哥胸口中了一槍,他淌著血的手握住門把,想上車。

這車是防彈的,怎麼可能讓他上車?

董瑞靈發狠的一腳將龍哥踢開,與他過起招來。

在她與龍哥打鬥間,那些警察已經全部跑上來,將他們兩團團圍住。

董瑞靈單手抓住龍哥握刀的手,長腿往他腹部一踹,再次將他踹飛。

以目前的形勢,龍哥是插翅難飛,束手就擒的份。

可在董瑞靈踹飛他時,其中有個警察大喊:“他要拿槍!”

雲晨曉聽到身後一陣刺耳的槍聲,心裏一怔。

返頭看地上,被亂槍打死的龍哥,忍不住渾身發寒。

她忍著打顫的牙,打開水塔的門。

水塔裏是幹的,想是附近的居民,已經不再需要從山上取水。

雲晨曉在裏邊找到,用密封袋裝起來的光盤,便迅速下去。

下麵除了警察,又來了輛顯貴的車。

那是江則洲的坐駕。

雲晨曉下樓梯的時候,克製不住緊張與顫抖。

這鐵樓梯子,又冷又硬又窄。

倒著下去的雲晨曉沒踩穩,一下摔了下去。

剛好從水塔後邊走來的商致,接住大驚失色的人兒。

他抱著她,不等開口。

雲晨曉便在江則洲過來時,將光盤塞進商致衣服裏。

她放好,抬簾看他。

商致看她蒼白的臉色,卻又異常冷靜堅定的目光,想對她做點合理範圍外的事情。

雲晨曉卻在給了他眼神示意後,掙開他懷抱,跳到地上。

江則洲上來,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雲晨曉挺直腰杆,看那些警察和鮮血染紅地的龍哥。

江則洲看她神色,便講:“,你怎麼跟這通輯犯有聯係?”

雲晨曉收回視線,望著他。“他想要我替他弄新的身份。”

“你怎麼能幫通輯犯做這種事?”

“他威脅我,如果我不照做,他就會去找明勇。”

“可你怎麼能什麼也不,自己親自跑來呢?要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雲晨曉看商致和董瑞靈他們。“我帶著保鏢。”她完好奇。“爸,你怎麼來了?”

江則洲嚴肅講:“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以後這麼危險的事,一定要告訴爸媽,知道嗎?”

“嗯。”

這時一個警察過來問雲晨曉。“雲姐,我剛才見你急著上去水塔,裏麵是有什麼東西嗎?”

雲晨曉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上去?”

“我嚇到了,以為龍哥要來追殺我。”

“你真的什麼沒看到嗎?”

“你要搜身嗎?”

即使是普通百姓,做為受害者,警察都是沒權力搜身的,更何況她還是江家的兒媳婦。

警察看了下江則洲,便講:“雲姐你言重了。”他完,又對江則洲恭敬講:“江先生,我們得按流程辦事,雲姐要跟我們回趟局裏。”

不等江則洲話。

商致就講:“這次是我們陪雲姐來的,要去就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