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晨曉見他們在話,鬱悶的想給他一巴掌。
什麼玩意。
終於在她麵前得瑟一回了是吧?
有什麼好顯罷的。
雲晨曉斜眼瞄著衛星坐標,不服氣的講:“有什麼好得意的。給我個編號,我也能借來用用。”
不就是顆破衛星嗎?她能搞定。
商致跟謝帆和董瑞靈完,看滿臉不爽的女孩。“我們這是借,你那是不問自取。”
開車的王朝笑。“雲姐,你還是放過他們吧。你要黑進去,他們非得炸鍋不可。”
雲晨曉臉色這才總算好看些。
她想著,剛才商致的方案。“等會大靈兒跟我上山,你們要怎麼辦?山腳距離水塔有五公裏。”
商致和王朝都笑了下,緘默不語。
雲晨曉瞧他們神神秘秘的,裝做不在意的,扭頭看窗外。
等到了山腳下,商致和王朝下車,董瑞靈上車,就問他們要怎麼上去。
董瑞靈車技,跟她的美貌一點不合。
她一打方向盤,直接鏟上不平的山路,便速度絲毫不見減慢,反而開出越野在山間奔馳的意思。
這車是奔馳沒錯,可它不是越野,底盤低,萬一卡住了怎麼辦?
雲晨曉見她凶狠的樣子,悄悄握緊扶手,也不管剛才的問題了。
董瑞靈像是找到手感後,對她講:“不用擔心他們。五公裏而已,對他們來意思。”
“他們是走上去嗎?會不會慢了點?”
“不慢。我們要不開快點,他們可能會比我們早到。”
雲晨曉:……
五公裏對商致和王朝以及謝帆來講,確實不算是什麼大問題。
他們每都有堅持鍛煉,就算這山路增加了些難度,但也不是多大的事。
因此從路一路直上的他們,差不多是和車一同時間到的。
董瑞靈把車停在水塔附近,看了眼安靜的四周,與雲晨曉一起下車。
雲晨曉站在光禿碎石地上,推開袖子看時間。
正好六點。
正值黃昏,火紅的晚霞將山間照得柔和,微風吹拂著茅草與樹枝,在這靜謐之地,竟有幾分愜意。
雲晨曉看了下四周風景,走近水塔。
她注意著寂寥的四周,衝穿無一人的地方喊:“我來了。”
不帶多少緊張之意的聲音,在山間悅耳平和的響起。
等她話落音,足有十米高的水塔裏麵,出來個人。
躲了幾日的龍哥,衣屩藍縷,未洗淨的衣物上,還有著可疑的褐色的血跡。
他神色陰戾,挽著袖子的結實手臂,手裏握著把閃爍著光芒的軍刀。
龍哥站在樓梯上,向遠處眺望了圈,便看低下的一車兩人。
雲晨曉講:“東西我都帶來了,新的身份,機票,還有一張足夠你生活的銀行卡。”
龍哥冷戾的視線盯著她,在她沒有半分退縮和緊張後,握著刀下去。
隨著他一步步逼近,山裏的三人也迅速縮範圍。
現商致是在雲晨曉的正對麵,也就是龍哥的身後,距離他們隻有十米左右的距離。
謝帆在左側,已經潛到最外層的茅草後,距離目標大概十五米左右。
雲晨曉身後是董瑞靈。
而她的右側,是握著槍手的王朝,確保即使龍哥突然抓住雲裏曉,也有開槍位置。
現在他們四人,全都屏息的盯著,走近雲晨曉的龍哥。
這時一陣風刮來,吹起空曠平地中的兩人衣角。
身材高大健壯的龍哥,混身幹枯的血跡。他麵對耀眼的夕陽,拉長的巨大影子跟在他身後,如從地獄而來。
雲晨曉身形嬌,衣著光鮮,麵容白淨精致。她如等待惡魔到來,與他交易使。
寒風中,雲晨曉緊張的吞咽了下,崩緊身體,望著走近的龍哥,攥緊了拳。
五米。
三米。
一米。
龍哥停下來,緊了緊手裏的刀,凶悍陰冷。“把東西拿出來。”
雲晨曉立即把口袋的幾張紙掏給他。“時間太緊,隻來得及辦理電子憑證。”她完緊接補充。“都安全有效,你可以拿著它登機。機票是今晚七點,你要沒趕上,可以改簽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
龍哥奪過東西,仔細的看了內容,啐了口。“就這幾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