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用賢弟如今也是二十幾許了,還未有婚嫁。聽龔保老頭老來得女,女兒模樣長得極為端正。
不如再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把女兒嫁給用哥兒,再過幾日把家主之位傳給女,功成身退還能白得個仙師親家,豈不美哉?
賢弟以為如何?”
“若如此,龔家家財弟需要半數。一來安定龔家人心,二來父親也要在官麵上打點一二。”
許用遲疑一二也是當即拱手答。
“應該的,應該的。六叔畢竟是我山陰縣的父母官,照顧縣裏父老鄉親,修路鋪橋不是需要甚多花費?”
許壽放下茶杯淡淡道。
接下來便又是下一項議題,其實許用在這場宴會當中也隻是自顧自喝著酒,吃著肉,象征性地出席一下罷了,真正用得上他的地方很少。
許府一眾房主就這麼在正廳不停地討論著山陰諸多事宜。
今夜的月亮十分得圓,似乎也預示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伴著許府的燈光,一道黑影瞬間閃入府鄭
來人正是鄭家餘孽鄭長生,進階築基期沒多久的鄭長生也沒想著多花時間鞏固修為反而是馬不停蹄地趕回山陰報仇雪恨來了。
正巧的是被他碰到許府一眾房主在商議雜事。
也不多,剛剛闖進許府的鄭長生就直接一道血光打出拍在了堂上正中位置的許壽身上。
“拍......”
許壽原本擺在桌幾上的茶杯被這道犀利血光打成四碎散落在地。
“你是何人?”
堂上的眾人也都被這突然闖入的凶徒驚到了,起身叱問道。
“咯咯......”
鄭長生也不回答隻是怪笑,隨後又對倒在地上的許壽補了一記血光。
“許有生那個老不死的,人在哪兒?”
見地上的許壽已經是死得透透,鄭長生這才開口問道。
看著這黑袍道人如此凶戾的模樣,堂上眾人也是不敢多,畢竟地上躺著的許壽便是前車之鑒,方才還在吹噓自己武功如何的許成,早就把長刀丟到一旁。
“不嗎?真當貧道不敢把你們都殺了?”
鄭長生又是惡狠狠地追問道。
“道長,您既然能突破萬鬆仙長留下的那道法符,想必也是真正的仙師大人,不知道許府哪裏得罪您了?”
許成作為許壽死後在場輩分最大的人,自然也不好再推脫下去,也是上前拱手問道,絲毫不敢有什麼無禮之處。
“貧道鄭長生,鄭氏武館的鄭長生。還用貧道多嗎?”
話音剛落又是一道血光打在許成身上,也幸好許成平日血皮修煉得勤快,隻是應聲倒地吐了幾口血。
見其他人都默不作聲,鄭長生也是直接運起神識在許府搜索起來。
因為在許應築基時萬鬆門賜給許府一道法符,尋常練氣修士可能連許府大門都進不來,像鄭長生這種築基雖能進來逞凶,卻也稍稍受到了一絲神識壓製難以輕易神識搜索。
其實若是可能,鄭長生還真想把許府上下都給殺了,隻是這樣一來不僅打了萬鬆門的臉麵,還會和許府那位築基期同道結下死仇。
鄭長生一個的築基期修士自然不敢如此為所欲為,若是隻殺了許有生一脈既能解了心中鬱結,也和許府築基同道有了緩和餘地,如此做法對於鄭長生來豈不美哉?
這邊鄭長生還在許府搜索這許有生的蹤跡,另一邊山陰縣城外卻又迎來了一位年輕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