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族修士一揮衣袖,有些惡狠地道。
“師兄,切莫置氣。付師兄手上明明拿的便是顆丹藥,何來的私吞之?”
蔣異也是擋在那位家族修士跟前,道。
一旁的甘東山也是立即向著付再興示意。
“是啊,師兄。
你看我手裏的不正是一顆丹藥嗎?”
既然有了緩和時間,付再興自然也是偷梁換柱,張開雙手任由這家族修士一觀。
那家族修士見瀝藥,更是怒上心頭,破口罵道:
“你們這些內陸修士狼狽為奸,當真可恨!”
蔣異聞言也是不惱,笑著道:
“師兄此言差矣,我等既然是同隊中人。
狼狽之名,兩位師兄便能逃得過?”
另一位帶隊的家族修士也是一路貨色,當即便是大喝道:
“你們這些內陸來的怕是沒見過我東海修士的手段吧?
師弟動手,且讓他們看看!”
話間,二人便是取出袋中靈器。
一槍一劍,懸在頭頂,寒光陣陣,龍虎兩形。
“當真嚇壞我等了。
甘師兄,也讓他們瞧瞧我萬鬆門弟子的手段。”
蔣異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一旁二人怒氣又甚三分。
槍攜龍影,劍帶虎狀,附上真元,便是齊齊衝向蔣異身上。
一看,情況不對,其他兩位萬鬆門弟子也是動了手。
原本一隊修士便是處在島嶼沙灘之上,動起手來倒也可以無所顧忌。
這甘東山築基之後,修的是《黑鬆玄陰錄》。
自然便是從腰間袋中召出了一頭紫光屍人,至於許應最早得到的那個血屍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付再興築基之後,修的是《飛鬆劍訣》,登時便是一道劍光憑空飛出。
至於被兩位家族修士圍攻的蔣異,別看他長得白嫩瘦弱,修煉的卻是體修功法《鬆老功》。
麵對飛來的一刀一槍,兩件靈器。
蔣異隻是真元一運附在周身,低喝一聲。
“彭!彭!”
兩聲之後兩名家族築基的靈器竟然未有擅蔣異分毫。
也不知道是鬥戰頗少,還是平日養尊處優習慣了。
迎著劍光,麵對紫屍襲來的兩名家族築基居然未有做絲毫防備。
甚至於連出手的甘東山、付再興也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不堪一擊居然就簡簡單單死於非命了。
按理講,這算自衛行為,應當是不受五宗定下的《五宗築基修士戍東海詔令》責罰的。
但是就算用腳指頭,都知道此番在東海裁決,受理的金丹修士會偏向何方。
“蔣師兄,不想這兩囊蟲如此不堪。我等不若去靈參師兄那兒避一避吧?”
甘東山也是出口詢問道。
“不妥,靈參師兄修行淡薄於交際,怕是也護不住我等。
付師兄你是我等當中年紀最大的,你來拿個主意吧。”
蔣異聞言自然也是出了自己一番見解。
付再興收回飛劍,也是沉思一二,道:
“在東海的師兄弟裏,我們熟識的也就許師兄、馮師兄、靈參師兄罷了。
許師兄也是平淡性子,去了也不過麻煩人家。靈參師兄修為雖然最是精深,不過也是和許師兄一般。
不若我們去投馮師兄,要知道馮師兄為人急公好義,再加上靈根的資質備受門中長老器重,必能護我等周全。”
“師兄所言極是!”
二人齊聲回道。
而後便是一齊禦空往西飛去。
目標自然是馮三立所在的西九-文華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