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修為參,甚悅。
乾定安七年六月,老祖尋我……
乾定安八年六月,老祖尋我……
……
乾定安十六年六月老祖命我與張師兄攜同門內七名師兄妹一同去往商朝。
次日老祖尋我,賜以銀針靈器,非常之機取張師兄性命。
事成,老祖允諾調我入極樂殿鄭”
以上便是韓姓女修玉簡之內記錄的大致內容。
和合門雖門內有數位元嬰真人坐鎮,但毫無例外皆是男性修士,其中意味許應也是有些感慨。
修真界中多有羨慕和合門道侶修士成雙結對,其中艱辛詭測許應看了玉簡方才明白些緣由。
此事必然不算個例。
“嘻嘻……”
許應儲物袋中藏著的獬豸前輩又是突然傳來一聲怪笑。
不待許應提問,隻聽得它款款笑道:
“滄海桑田之後,不想這乾坤已不再屬於我等古獸擁櫻
也不曾想到這人族之中還有這般有趣的修士,頗有鹿蜀老友之遺風。”
鹿蜀,古之合獸也。
“誠前輩,不知當初時候是什麼模樣的?您這般大能又怎麼落得現今模樣?”
許應聽著獬豸感慨萬千,也是趁機問出了心中一直困惑的問題,絲毫未有顧忌彼此之間修為實力的差距。
獬豸聞言也是欲言又止,本就有些詭異的人臉兔身模樣此刻麵龐之上頓時模糊如霧,仿若臉上披上了一層薄紗。
“當初?當初……”
“啊……”
眼瞅著這獬豸前輩就要開口釋疑,卻不料他整個身子有如風中殘燭左右晃動,發出陣陣慘劍
不是不,看這獬豸前輩的模樣想必也有難言之隱罷。
許應也是知道自己可能問錯話了,當即將先前韓姓女修儲物袋中取得的一滴黑黝血液遞給獬豸前輩,雖然許應自己也不知道這血是何種來曆。
但上頭隱隱迸現的靈機浮動,許應是認不岔的。
呼……
獬豸剛一服下神色便是緩和不少,不過臉上卻是隱隱有些潮紅,道:
“這血靈粹飽實倒也不錯,友有心了。”
少頃,他又是嗔嗔問道:
“友這靈血是何名堂?我怎地先前在你儲物袋裏待了這麼久也未曾見過。
不對,這是……葵血!”
話一出口,這獬豸當即便是重新遁入黑石當中羞與許應見麵。
許應自然也是尷尬,整理好和合門道侶修士的遺物之後也是加緊腳步,靈目大開四處搜索出秘境的法陣。
不一會兒,在金髓原與更北處的喪烏原的交界處,許應突然便是心頭一喜。
遠處三裏外,赫然便是一座白光綻綻的傳送法陣。
……
PS:杻陽之山。有獸焉,其狀如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謠,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孫。
因為山海經裏麵沒有司職生育的異獸,所以隨便安排了一個相近一點。
純屬虛構,不追究責任。
大概率沒人噴我黑鹿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