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照許應築基期的實力,那鶴鳴宗頂多不過是個三兩個金丹上人建立的門派罷了。
許應若是去了對方不定如臨大敵,直接派出個金丹上人應對,如此可是弄巧成拙反倒不美。
再許應如今欠著儲物袋裏那位獬豸前輩兩滴元嬰期妖獸的血液,還沒地方去尋。
要元嬰妖獸血液,還得去往金家修士身上想想辦法。
而且相較於鶴鳴宗而言,許應對於有著元嬰期真人坐鎮的金家來講不過是癬疥之疾罷了,許應隻要稍加謹慎,自保應當無虞。
金城之行對於許應,可謂是一箭雙雕之舉。
一來能尋到傳送法陣,二來也來找些元嬰期妖獸的血液充當資用。
許應一路走著,步伐也不算太快畢竟能否快些返回宗門還要取決於自己找到傳送陣的快慢。
秘境之中因為每個弟子出秘境的時間不同,因而負責護送弟子前來的兩位金丹長老早早也是離去了。
這返宗旅途算是充作這趟五嶽秘境曆練的一部分。
另外也許是因為每次派往秘境的弟子都不算太過出眾,所以宗門的重視也是不大足,也就造成了獨自返宗的境況。
許應是渾然不在意這些的,自己有手有腳又有一身築基期的修為,憑什麼要事事依靠門中長輩。
許應心底裏其實是渴望這種曆練的。
不然也不至於生出闖入金家奪取元嬰期妖獸血液的這種瘋狂想法。
骨子裏許應算是那種拚搏的性子,雖然他一貫表現出的都是那種平平淡淡與世無爭的樣子。
許應步伐不快,其實也是在一路盤算自己進入金城之後如何奪取妖獸血液的計劃。
要知道尋常修士除了用些高階妖獸血液錘煉自己的體質外,鮮少有像金家修士這般把妖獸血液用作施法媒介的修士。
過了宣安郡的地界,像金家這般地方許應可是不大好找了。
不一會兒。
不知穿過了幾座山,走過了幾處林子,許應方才也是見到了眼前金城模樣。
與先前所見的莫幹縣城一般,金城四周也是以木製柵欄防護。
不過這木柵欄卻是大有玄妙,裏三層外三層層層透著靈光,通體木質卻儼如黃金打造爍爍發光。
城門隻是一處空開的柵欄地方,並沒有什麼高大威猛士卒護衛。
想來也是,金家堂堂累世修真之族豈能用區區一些凡人武者作為拱衛。
那層層金木所堆砌的防護應當便是護衛罷。
按理來講金城地處大乾境內是不當有這麼多防護屏障的,不過也是金家修煉功法的特殊性,專程尋了一處多有妖獸出沒的地界興建城池。
金城以西不遠處,便是偶有元嬰期妖獸出沒的無疆山脈。
多做些防護總歸是沒有錯的。
許應也是稍稍滯留一二,遠遠檢視一下那金木柵欄上頭散溢的靈光。
靈光也是呈現金色模樣,許應細細一瞧上頭外強內柔,赫然是針對於妖獸一類作出的防護。
如此,許應倒是放心了。
真元微微一提,許應整個人漂浮起來徑直飛向金城中去。
作為一個築基修士心慕金家修煉聖地前往金城一觀,比起一個尋常凡人來講應當能省去很多麻煩。
至於後續可能遭遇到的盤查,那時候許應應當也是坐著傳送法陣早就飛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