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許應修煉到一半便向血元上人,道:
“前輩,晚輩想回大寧。
不知道有什麼良策?”
血元上人心想:
“你既然學了這金家乃至整個乾東地域都人人喊打的血法法門,折返大寧也是無可厚非。”
更何況血元上人覺得也許在大寧許應能更好地將自家血法傳承發揚光大也不定。
於是乎,血元上人直接取出了一道白色玉簡交到許應手上,正聲吩咐道:
“你去止戈坊,尋一個叫金不語的築基期修士,他會幫你安排。”
許應聞言,心中又是一喜。
不過他也是被裹挾上了賊船,太過和血元上人客氣反而過於做作,隻是淡淡回道:
“謝過前輩。”
血元上人也不惱,反正許應修行了血法,還能逃出他的掌心不成?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許應起身亮了亮自己修煉有成的“血色真元”給血元上人瞧了一瞧,試探性地問詢道:
“前輩當真沒有什麼高階妖獸的血液了嗎?”
血元上人看見許應身上的血色真元模樣可謂兩眼泛光,難抑心中喜悅之情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至於懷疑許應作假,他卻絲毫沒這般想法。
以前他父親懷安真人曾為祛除血元的汙染,專門去尋求過一位大乾朝內隱修的化神期前輩。
得到的答案毫無意外是束手無策!
化神期修士都辦不到的事情,許應區區一個築基期能夠辦到?
那麼如此來,許應此時便算作“自己人”了,這正是血元上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再想起許應方才提得要求,好像也不是太過分,稍稍遲疑一下血元上人就伸手取出自己壓箱底的一滴元嬰期妖獸血液,有些戀戀不舍地將存放它的瓶遞到許應手上,囑托道:
“給你,莫要辜負我!”
許應內心其實並不領情,畢竟哪有脅迫別人幹事,給點甜頭就能心花怒放的道理。
不過嘴上許應還是一副笑著愧領的模樣,直接伸手將存放元嬰期妖獸血液的瓶接了過去,隻是開口道了一句:
“多謝前輩。”
血法一事或者許應在金城的旅途已然步入尾聲,許應現在想來也是細思極恐,其間自己居然不知道被多少個人算計了卻還渾然不知。
瞅著自己手中血元上容過來的玉簡已經裝著一滴元嬰期妖獸血液的瓶,許應這才感覺到一絲絲藉慰之情。
功夫總算不負有心人,自己抵達金城的目的終於快要完成了,自己馬上也快能回到朝思暮想的大寧去。
想到此處,許應會然一笑,倒讓一旁血元上人摸不著頭腦。
將這兩樣東西收回儲物袋後,許應直接便拱手向血元上人告辭,這鬼地方許應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了。
血元上人也沒影挽留”,反正許應已經上了自家的賊船,下是不可能下去的了,這輩子都不可能。
相反地,血元臨走時候還交給了許應一些防身符隸以及一些乾西地域的訊息。
也算是給了一大棒,再給許應些甜棗吃。
如此手段,無愧於他金丹上饒名頭。
許應這邊收了“禮物”,卻是一聲謝謝不肯多直接便躥出了密室當中,原路返回金蛇居住的院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