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誌之堅毅,韌性之不拔,我馮三立愧領師兄之名。”
完,他也是拂起衣袖,掩麵自羞。
鋤禾上裙是點零頭,好似一切盡在掌握。
一旁,那牛龍上人心中卻是不啻,他並不認得許應,自然不知曉其生平如何,不知曉他修為何境。
隻道是一介築基修士而已。
區區築基修士,還能讓我等一眾金丹讓路不成?
當即,便是對著兀鷲上人,連聲道:“兀鷲道友,不如且去催催罷!他一個築基修士想必也隻是多醒了一時,方才得以讓真人刮目相看,召見於他。
此間這般多的金丹同道,可也不能站著等他一人罷……”
這話按照道理上來講,自然不差。
畢竟,修真界本就是一個講究實力為尊的地方。
許應隻有築基,當然沒得麵子讓一幹金丹修士等。
更何況除了萬鬆門兩人,其他人與他皆是素不相識。
不過,這卻有些難為了兀鷲上人。
要知道,對於其他幾人來是金丹修士遷就築基修士。
但是,對於兀鷲上人來講,便是金丹修士擅自打擾元嬰真人。
這性質是決然不同的!
他兀鷲也萬萬沒有這個膽子,當即便是回絕道:“牛龍道友既然這般認為,那便自己去尋真人商量罷。
道雖是愚鈍,卻也知曉真人威萬不可犯的道理。
你若真有此意,恕道不能奉陪!”
場中幾人默然。
唯獨那獨眼金丹散修喬一,大大咧咧地道:“你等宗門修士就這般金貴?還是沒得卵子的孬貨?
且看我老喬如何教你?”
著,他便是自顧自地走向了蒼青大殿。
作死老喬,誠不欺我。
其他幾位金丹也是翹首以待,看著獨眼金丹散修喬一是何下場?
若是無事,幾人也是打算一同進殿去見見真缺麵。
轟隆一聲。
那喬一剛踏入殿門,便是被打飛了出來。
而後,
整個人開始瘋癲起來。
左一拳,右一拳,
開始不停地抽打自己,渾身真元也是開始潰散。
雙眼充血,神色愈發癲狂。
彭!彭!彭!
半息不到,
那獨眼金丹散修喬一便是自己將自己打成了一道血霧,隨風消去。
仿佛,修真界中從未有過這個人物。
但事實上,這曾經是一位金丹修士。
難道金丹與元嬰的差距真就這般的大嗎?
眾人心中不禁浮現出這樣的想法。
不過,
也可能是這散修自己學藝不精,更是魯莽衝動,怪不得其他人。
“諸位。”兀鷲上人昂起頭,“既然真人不喜我等進去,那我等便在外頭候著罷。諸位,意下如何?”
“是極是極,我等閉關動輒數十年,這區區幾個時辰又有何妨呢?”
此話是白靈穀那位領隊金丹修士牛龍所,先前第一個出口辯駁的便是他,如今倒是最為識相的。
慈人物,於道一途若是資尚可,必能走得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