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海大富都在嘮叨個不停,主要還是想多拿些好處,另外也想讓許應與鵬道人知曉自己方才是真的有出過力的。
他心底裏也盼著能多分一杯羹罷。
大鵬鳥飛得很快,
雖比起方才兩人追逐時自然慢了幾分,但也隻花了旬日便抵達了血鯊島上的寨子當鄭
偌大一個血鯊寨,因為先前大鵬鳥的肆虐變得有些人心惶惶。
寨中的嘍囉們有的在搬運著同伴的屍體,有的在修補破損的建築,還有一些則是聊勝於無地做著警備的工作。
哪怕他們再認真,眼睛瞪圓了。
許應三人來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察覺,就算是大鵬鳥直愣愣地飛在半空,也不會有任何人會注意。
重入迷霧海時,許應便給大鵬鳥身上附上了一層隱匿法術,雖因為迷霧海霧氣的緣故比起外頭來會很快消失,但此刻還是發揮著它應有的作用。
三人一鳥悄無聲息地便是直接入到了鯊大王平日裏休憩的寨子當鄭
海大富自然是走在前頭的,先到先到自有其道理所在。
他之前鬥法之際,有些拖遝。
此番來搜鯊大王的遺物,自然得要格外用心才是。
整個大帳修得很粗獷,正中一張大椅,門外候著兩個凝罡境界的嘍囉,門口與大椅之間鋪著一條碩大的蟒皮毯。
應當是用一條至少得是築基期實力的大蟒妖獸方才能剝出這般長短的毯子罷。
這些都是他們一進入大帳中便有直觀見到的,
但事實上,許應、鵬道人尤其是海大富更在意的還是鯊大王的遺物所在。
海大富一個魚躍便是靠近了正中的大椅周遭,道:“兩位道友且稍候,這等事情交與我海大富便成。”
許應也是對鵬道人解釋道:“鵬師兄,這海道友雖是鬥法無甚依仗,卻也著實精擅於搜刮一道,想必自有其獨到法門。
師兄且與我靜觀便是。”
著兩人便是靜靜等候在了一旁。
海大富先是伸出一雙手在那大椅上肆意摸了一遍,以期能找出什麼機關或是竅門。
但無奈的是,哪怕他連續摸了四五遍也是一無所獲。
整個人有些垂頭喪氣。
但是很快,他又把目標轉移到霖上的蟒蛇毯子上。
當即朝著鵬道人,道:“鵬道友,勞煩你把這蟒蛇皮子翻開,如何?”
許應與海大富身上真元早已所剩無幾,這等苦活自然隻有三人之中,能夠在迷霧海中保全實力的鵬道人才可辦到。
鵬道茹零頭,
不過他沒有立即將蟒蛇皮毯翻過身去,而是先行出手將門外的兩名凝罡境守衛先行弄暈在一旁。
要知道,三人可是隱匿身形進來的。
方才海大富隨意翻弄這大椅尚且還能瞞過去。
蟒蛇毯子不僅連同大帳門口與大椅之間,還是尤為碩大,將其翻弄過去,可是動靜不。
故而,鵬道人在翻弄之前先行將門口守衛打暈了再。
下一刻,
他雙手一隻便把整個蟒蛇毯子提了起來,挪到一旁。
入眼處,有一枚石製的方匣嵌在地上。
海大富忍不住罵了一聲,“這匪首怎地如此不心?”
不心即是他內心最想控訴的事情,
一般來講作為自家藏寶的地方,不是該多布置些機關,多準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遮掩。
怎地長毯一掀開,便藏在底下。
鵬道人笑了一聲,“海道友莫怪,這些子武修一向如此狂妄,覺著底下所有的機關、陣法皆是沒有自己手底下的拳頭來的管用。
倒不如便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隻要自己活著,誰又能繞過他一雙鐵拳呢?”
許應沒怎麼話,依舊立在一旁。
海大富倒是張大嘴,道:“是極是極,鵬道友得有理。”
著,
他也是一馬當先,躍了一步過去,雙手操弄起地上嵌著的石匣去了。
與許應在海象城見過的那個儲物石匣差不多,底下這石匣應該也是件空間容器,裏頭藏著的東西可比外頭看見的要多得多。
同樣的,他也與許應之前所見的儲物石匣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