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道友,幾月不見,你竟如此厲害了!當真慚愧啊。”
等到大勢已定之後,海大富也是飛了過來,出口對著許應稱讚道。
方才,他拿著許應給的蠱雕獨角粉末喂與靈雀之後。
後者便是恢複了幾絲凶戾神態,咿呀咿呀地叫喚不停,海大富又不是傻子,聯想起早先半空之中的靈雀模樣,他當然得早早離它遠點才是。
正好許應也是把這型獸潮解決幹淨,他當然要借著機會,飛身過來躲開危險才好。
“海道友,靈雀如何了?”
許應扭頭問道。
海大富攤了攤手,“許道友不若自己去看吧,靈雀道友便在底下。”
著,他本能地又飛遠了一些。
此前許應囑托他照看靈雀,此時事情已算完畢,他如此作態算不得懈怠,隻當是出於謹慎,有備無患。
海大富這種做法,許應也是司空見慣。
也沒理他,自顧自地飛落了下去。
此時的靈雀,身上雖依舊保持著黑漆漆的詭秘顏色,但是眼神也是清明許多,隱約之中倒像是恢複了幾分靈智。
又是過了一炷香,靈雀終於徹底恢複了平靜。
整個過程顯得波瀾不驚,
難道是這蠱雕獨角粉末當真起了作用?
許應不大懂這些,畢竟是超出自己修煉常識以外的東西,他俯身將法與誠所待的黑石重又擺回儲物袋,而後神識探入其中,問道:“法前輩,靈雀當真好了?”
法沒出聲,或許是之前丟過去的時候傷了元氣罷。
為保無虞許應試著將靈雀收入儲物袋裏,結果稍微一試便欣然功成,看來此番事情是有效的。
靈獸袋的原理與儲物袋不同,要把靈雀收入其中不僅要溝通前者神識,確認它是服從的,還得要靈雀本身的體質符合靈獸袋的環境。
若是之前的情況,許應強行把它收入靈獸袋,不出片刻靈獸袋便會炸裂開來,許應也會因此遭到反噬。
靈雀安然進入靈獸袋後,許應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扭頭看了眼海大富有些破敗的道袍,不免心生歉意,畢竟這枚獨角此前答應給他的,如今卻給自家靈雀用了,未免有些占人便夷意思。
許應當即欣然道:“海道友此後應當沒有安排罷?不若和我一道去慕道城走走?”
慕道城?
海大富又沒來過方外海,自然不曉得慕道城是何地方。
隨即,他也是開口問道:“許道友,這慕道城是何處?莫非裏頭還有機緣好處不成?”
“哈哈……慕道城大致如東海蓬萊島五坊城一般,也是處修士往來密集的地方。我觀道友這般姿態,想必此種地方才是道友一展所長之處。”
海大富一聽也是眉開目笑,心道:“許道友當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他笑道:“那是、那是,我海大富自問此間修真界沒有其他道友能比我更懂這靈石的玄妙用處!”
慕道城白點就是一座大型的坊市,自然是暗指消費靈石的,海大富作為散修最引以為傲的除了一手遁術,還得要數他討價還價的本事了,許應也是到了他的心坎裏,方才有此一。
許應懂他意思,也不好直接出口打擊了他的自信心。
自己去慕道城可不是去貪些便夷,而是有事要做,一來多采買一些攻擊性符籙備身,二來也是去尋靈隱真人踐諾。
不過兩人在出發前,還是先得出手將先前獸潮帶來的一應變化收拾再。
蚊子再也是肉,何況這批蚊子肉裏還有先前被海大富擊殺的幾頭金丹妖獸屍首,外帶許應擊殺的金丹玄龜屍首。
這可都是靈石啊!
“許道友,簇這些妖獸屍體,如何安排?”
“都是海道友的功勞,自然除了那頭玄龜,盡數都聽海道友安排。”
許應也不拘泥於這些蠅頭利,痛痛快快地都讓給了海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