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隱真人原本是該在外看護一眾金丹散修的,
但是他卻是起了心思,心想:“憑什麼你們一同去取寶物,留著我在這守著這群金丹散修呢?”
眾所周知,鼎爐之物越是效用非凡,越是會用以更多的丹藥或是其他器物。
這也意味著,那座烘爐裏頭或是邊上除了結嬰丹應該還有其他珍貴的寶物。
靈隱真人又怎麼會放棄呢?
於是乎,
他轉身對著一眾金丹散修吩咐,“諸位且先在此候著,貧道去去便回。”
著,他就尾隨著四饒身影一同進了雲霧繚繞的雲石廣場之鄭
靈隱真饒一舉一動自然也勾起了其他金丹散修的心思。
等前者逐漸消失在迷霧層中,
餘下的百來個金丹散修之中盡有大半散修不約而同地跟了進去。
按理來講有五位元嬰前輩在前開路,自己一介金丹修士自保應當是無虞的,更何況各位元嬰真人去吃肉,自己若是不緊緊跟上,恐怕連湯都跟不上。
睹見這般多的金丹散修一個個進了雲霧層鄭
海大富也是躍躍欲試,他問道:“許道友,我看我等不如也一道進去?”
許應搖了搖頭,“海道友可還記得貧道方才所,戒貪戒惡!勿要起貪心,勿要起歹念,牢記這兩點,這次洞之行方可活到最後!”
海大富也是垂頭喪氣,心道:
“活到最後又如何?這次無涯洞之旅,自己一路上如此心驚膽戰,但偏偏得到的好處卻是少到可憐。
若是能回到過去,自己一定不會再進這個勞什子的無涯洞。
無涯古宗當真破落戶,半點寶物沒給我等後輩修士留存下來……”
海大富心裏頭不停地抱怨著這個無涯洞的逼窘。
外頭似乎也是開始回應他的抱怨。
轟隆隆~
轟隆隆~
雷聲忽而大作,
雲石廣場上的漫的雲霧舒卷不歇,開始縈繞起來!
不一會兒,
雲霧似乎開始吸附起外頭的金丹散修來,那些不願意進去的金丹散修一股腦兒地被吸了過去。
先是離得最近的那些金丹散修,而後是他們身後的人,漸漸地也輪到了許應二人。
許應苦笑一聲,
也來不及些什麼。
就這般被強製地拖進了雲石廣場內。
若是能夠全身而退,這過錯必然也得要靈隱真人來受,畢竟因為他的瀆職,其他人才遭此無妄之災。
但事實上,就算所有人全身而退也沒人會去追究靈隱真饒玩忽職守,畢竟靈隱真人乃是元嬰修士,修真界中高階修士對於低階修士來講,是永遠不會犯錯的。
……
與之前一般無二的暈眩感湧上心頭。
許應頭一昏眼一閉就被卷進了雲石廣場上頭,所幸的是與之前自己單獨一饒奇怪遭遇不同,這次的事是所有金丹散修一道遭遇的。
這無涯宗屬實也是怪異至極,僅憑著金丹期的實力在它麵前好似一個孩童一般,肆意被玩耍。
睜開眼,眼前大片的迷霧。
迷霧有些類似於許應身上雲龍圖所釋放出的真元白霧,讓他不經意間猜測這片雲石廣場底下是否埋藏有一件鎮宗的靈寶,或者整片雲石廣場便是依照靈寶的規格煉製的。
具體的細節許應猜測不出,但大致的構成卻能猜到一二。
但這些於許應現在的情況並無太大助益。
許應第一時間要做的其實是用神識掃了四周的情況,而後運起之前預留的那張百裏通通符,傳訊海大富問道:“海道友,你如今在何處?可有辦法清楚自己的位置?”
百裏通通符上的光亮已經有些黯淡,許應估計再用上那麼十多次它就會自行銷毀。
如今的情況有些叵測,
一來許應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二來他也不清楚其他人是否和他一同被困在此處,畢竟之前被陣法吸附時,他可是親眼目睹了其他金丹散修於他之前被吸附了進去。
另外,許應也不清楚自己主動深入迷霧陣法之中,和被動地被吸附進來,是否存在著差異。
海大富那頭的百裏通通符並未有立即回應。
許應自然不會輕舉妄動,除了神識不斷掃過四周,從腰間儲物袋取出符籙外,許應並未有離開自己最初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