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得發昏的趴在餐桌上,眼神直勾勾的盯住被緊緊關上的廚房門。
韓諾夜進去都有半小時了,咋還不出來?
我吸吮著小拇指,這樣做感覺似乎能壓下不少饑餓感。
“哢嚓。”
廚房的門被打開來,一股誘人的香味從裏頭傳出。
一聞到香味,我立刻挺直腰板雙眼發光,疲累感一掃而空。
“快,快點嗄!”
韓諾夜在裏麵那麼久,一定弄了很多菜,就是不知道廚藝咋樣?
不過現在隻要有東西入口管它好不好味,吃了再說。
韓諾夜捧著一個大小中等的鍋子,還有兩個小碗放了桌上。
\"沒了,就這樣?\"我帶著殷切的目光看著韓諾夜,是不是還有幾道小菜沒拿出來嗄?
“就這樣。”
該死的韓諾夜,進去這麼久隻弄了一鍋東西,連雞腿都不見一個。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那鍋裏到底是什麼,怎能這麼香嗄?
我滿懷希望地打開鍋蓋,那一刹間,我徹底石化了!
“為…為什麼”我嘴角抽蓄機械的轉過頭看韓諾夜,“為什麼是白粥啊?我的紅燒豬頭清蒸豬頭都跑哪去了?”
韓諾夜見我一臉嫌棄的模樣,心情就不由得來氣。
“不吃就算。”說完,臉色一沉,還真拿起那鍋白粥要走人。
“吃,我當然吃。”
我肚子真的太餓了,隻好將就吃白粥,什麼豬頭鬼頭的都扔一邊去。我從他手裏奪過鍋子坐了下來,用勺子盛了滿滿的粥拚命往嘴裏送。
“小心燙!”
“啊,好燙!”幾乎同一時間,韓諾夜開口提醒我來著。
我急忙把嘴裏的熱粥都給吐出來,用手扇著伸長的舌頭。
“給我看看,燙得怎麼樣?”韓諾夜抓住我的下顎,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我的舌頭。
我可憐兮兮的眨著大眼,一臉痛苦。
“疼嗄!”
“都起水泡了,笨丫頭。”
韓諾夜憐惜的拍著我小腦袋。
“好痛,怎麼辦?”我無助的看著韓諾夜,“有什麼辦法麼?”
韓諾夜摩挲著下巴沉思,一雙琥珀色的美眸漸漸染上邪氣。
“有個蠻有效的方法,就是不懂你願不願意一試?”
“什麼辦法?”我感覺韓諾夜這話挺有陰謀的,這次我不管怎樣都要問清楚他想幹什麼,不會再給他騙了!
韓諾夜用食指摸著自已的魅唇,露出白淨的牙齒,“用我的唇替你的舌頭消溫。”
我臉迅速刷紅了一大片,在說什……什麼鬼話?
“你又騙我!”我氣鼓鼓地瞪圓雙眼,這家夥就是沒一點正經。
“沒騙你,你用冰敷的話,會直接凍傷舌頭的,隻有人的唾液才能完全的為舌頭消溫。”
韓諾夜揉揉耳邊的碎發,眼神透徹著認真的意思。
“那…那可是接吻嗄!”我慌忙地退了好幾步,手還是沒忘被替燙傷的舌頭扇風。
韓諾夜見我退後,也跟著上前幾步,粉嫩的唇勾起一笑,“不是吻,那管叫消溫…”
“真…真的?那…管用麼?”
我半信半疑的搔著腦袋瓜,也不知道這變態豬頭到底說真的假的,我的舌頭都快沒知覺了!
韓諾夜的視線對上了我的雙眸,一手輕輕得環住我的腰,一手則是抬起我的下顎,“非常管用,如何,願意一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