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歌看著申保保所謂的百下“鞭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申保保叫囂的跟真的一樣,居然是這樣“施刑”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龍歌無聲的苦笑一聲,這還是不敢得罪羋熊貲啊,但做這個形式有什麼意義呢?
羋熊貲一躍而起,伸手摸摸屁股,嘴角也是帶著輕蔑,悻悻的說道:“就這啊!”
申保保看到羋熊貲輕蔑的表情,“啪”的一聲淩空抽了一下荊條,沉痛的說道:“世子!所謂鞭笞之刑,君子以鞭之恥為戒,小人受笞之痛為戒。如今世子受鞭刑而不知恥,反而因不痛而臉現輕蔑。我匡正不了世子,此次事了,當向國主請罪!”
龍歌聞言一愣,深深的看了申保保一眼。回頭看了一眼還一臉茫然的羋熊貲,龍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這才是你真正的肱骨之屬,當以先生事之!”
聽到龍歌的話,羋熊貲一愣後說道:“是,先生!”隨後向申保保躬身行禮,說道:“多謝申先生!”
現在事情是清楚了,可外麵的媼母和化蛇怎麼打發呢?龍歌沉吟了一會,還是決定獨自去和媼母交涉。
龍歌離的老遠一躬到地,高聲說道:“禦龍森求見媼母大人!”
空間一陣扭曲,媼和化蛇這祖女兩位便浮現在龍歌身前。媼母冷哼一聲,說道:“你有何話說?”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的確是小孩子不懂事衝撞了媼母大人!禦龍森向媼母大人請罪!”龍歌說道。
“衝撞!說的輕鬆!”媼母怒道:“你一句請罪就想糊弄過去嗎?”
“媼母大人自然是大人有大量,何必去和一個小孩子計較?”龍歌說道:“而且我也清楚,媼母大人也隻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並不是真的有意為難小孩子。否則以媼母大人上萬年修為,他們又怎麼能撐這麼久?”
媼母一窒,其實事實並不是龍歌所說的媼母沒有盡力攻擊,而是女希氏傳自媧祖的五彩石在防衛方麵太過強大。這一點龍歌知道,媼母也同樣知道。龍歌之所以這樣說,也是要點明,就算來硬的,你真的有優勢嗎?
其實說起來媼母有上萬年修為,但實力上卻並不如何強大,媼母之所以名聲在外,主要是因為五子的強大。而且龍歌對於女希承君受的傷害也是很介意的,所以雖然希望事情能夠和平解決,但說話免不了有些不軟不硬。
“難道你想就這樣輕輕揭過不成?”化蛇女子皺眉說道。
“自然不是!”龍歌說道:“衝撞媼母大人的是荊國的羋熊貲,已經被施百下鞭笞之刑。想來這懲罰足夠給他一個教訓,對媼母大人也算有一個交待了。”
“如此說來,你的意思還是想就此揭過?”媼母一頓蛇杖,大怒道:“別人怕你禦龍氏,我可不怕!”
“荊國羋熊?是國主那支?”化蛇女子卻注意到龍歌話中的另一個細節。
“是的,衝撞媼母大人的正是這荊國世子。”龍歌說道。
沉默了許久,化蛇女子伸手按住仍然怒氣衝衝的媼母,說道:“想要揭過也並非不可,隻是我母顏麵何存?”
“我自當傳信給羋熊國主,請他備厚禮上門給媼母大人請罪。”這是龍歌早就想好的,自己禦龍氏的麵子加上一國之主羋熊氏,應該足夠媼母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