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樂音看著秋月問道,秋月低下了頭道:“三日前。”
樂音皺緊了眉頭,喃喃自語:“原來已經三日了。”
不知道原墨此時在哪裏。
近幾日,宮內宮外一片沉寂,瑞王不在京城便沒有任何風聲,而之曜盡心盡力的幫之鴻處理朝政,頗有幾分儲君的模樣。
漸漸有人戰隊到了大皇子陣營,之曜陣營也漸漸豐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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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原墨已經到了荊州。
這也是旱災中死亡人數最多的州郡之一,原墨一行人輕裝到達了以後,便在客棧住了下來。
想要了解荊州郡守的處事風格,他暫且隻有在這裏安靜一段時間,才能夠調查出其中的利害。
平日的荊州一片安靜,可在旱災剛過去不久,便傳來了荊州郡守之子要娶妻的消息。
娶妻就算了,旱災剛過,竟然敲鑼打鼓大張旗鼓。
皇宮中都未曾有這等排場舉行的儀式,在荊州原墨算是見識到了。
聽聞那荊州郡守的兒子是個智障兒,卻強娶了富商之女,不少人為之感歎,卻還是無可奈何。
原墨此行帶了無傾和無心,便派他們去查了一下這件事的緣由。
無傾去了又回來,卻給原墨帶回了兩張請帖,是明日郡守之子的婚禮請柬。
第二日,原墨和宋開誠喬裝打扮過後,便朝著荊州郡守朱助家走了過去。
街上被鋪上了紅緞,上灑落著桃花瓣,而道旁的人們臉上卻並沒有半點喜悅之福
原墨多看了幾眼其他人,偷偷問了宋開誠一句:“宋兄,這荊州郡守大喜之日,為何子民卻並不開心。”
宋開誠思索片刻回到:“大概是不得民意吧。”
原墨沉默了一陣,不由得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旁邊的人碰了一下原墨,原墨偏過頭看了一眼,便看到的孩子抱著他爹地的褲腳,眨著眼睛問道:“爹爹,今日是誰家娶親呀。”
“朱郡守。”孩子爹回道。
孩子撇了撇嘴巴,“就是那個害死我娘親的狗官嗎?”
孩子爹聽到這句話頓時捂住了孩子的嘴,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福貴,這話可不能隨便。”
福貴眨巴了幾下眼睛,撇了撇嘴巴哭了:“爹爹,孩兒想念娘親了。”
“福貴不哭,爹爹在......”
原墨看著身旁的二人,皺了下眉頭,看著他們轉身離開後,拍了一下宋開誠,朝著他勾了勾手。
宋開誠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上了原墨離開了。
原墨一直跟著父子倆離開了街道,看著他們走到了破舊的木頭房子前麵,進了屋子。
原墨跟著走了進去,剛好看到那家的男子出來取柴,男子看到原墨和宋開誠後,左右看了看,立馬警惕了起來:“你們是什麼人?”
“我有幾件事想問你。”原墨單刀直入,“如若你能如實回答,我會給你一筆錢。”
男子聽到錢以後更懷疑了幾分,原墨從懷中拿出了幾塊碎銀子,看著男人問道:
“這筆交易,要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