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墨悄悄的牽住了樂音的手,樂音的話停頓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你幹嘛呀。”
宋兄還在呢。
後半句樂音當然沒出口,原墨牽著樂音手的時候,卻是似有似無的瞥了宋開誠一眼。
“你繼續。”原墨平靜道,樂音囧了一下:“你拉著我的手,感覺有些奇怪。”
“奇怪麼。”原墨一雙深邃眼眸盯著樂音,“更親密的我們都做過了,牽個手怕什麼?”
樂音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宋開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到了什麼,收回了目光低下了頭,沒有話。
“總而言之,明我的任務是調查周姐的相好是誰,至於你們啊,就繼續查糧倉的位置吧。”
長公主來了以後,宋開誠開始覺得自己這個謀略之人成了擺設。
從前他怎麼沒發現長公主的才華呢。
“我們今日也並非是無功而返。”原墨開了口,“至少我劫到了一封飛鴿傳書。”
原墨完打開了字條,上麵寫著晦澀難懂的語言。
樂音瞥了一眼隻覺得頭疼,“這怎麼翻譯?而且我們怎麼判斷這封情報,和我們要查的事情有所關聯呢?”
原墨沉默了一陣,想了想收起了字條:“這種字我曾經讀書的時候見過,現在隻是不確定它是哪國語言,而且我總覺得這封密信可能是突破口。”
樂音眨了眨眼睛,“那就先收起來,等有人能翻譯出這封信的時候,再利用吧。”
“荊州都查過了,包括朱郡守的家,都沒有糧倉的位置。”宋開誠道。
原墨應了一聲:“京城送來的賑災糧食可不是一筆數目,而短時間也無法轉移,荊州找不到的話,就隻能想想其他路線了。”
樂音聽著他們的話沉默了下去,冷不丁的開了口問道:“如果你們是朱郡守,想要貪汙糧食的話,這時會把糧食藏在哪裏?”
原墨和宋開誠對視了一眼,宋開誠率先回答道:“首先家中肯定不是安全之所,而荊州有名的糧倉都有確切記錄。”
“我調查過,賬目沒什麼問題,但是朝廷送過來的那筆糧食根本沒有計入。”
“正因為如此,賬目才沒問題的吧。”
如若每日都記錄開支,結果定然和現在不同。
原墨點零頭表示讚同,想了想回道:“荊州一直以來的賑災糧食,都是他們自產自銷,平原地區本就糧食富足,就算旱災,影響也比其他地區要很多。”
“正因為如此,荊州死亡人口占據了東安年末死亡人口數的六成,才更令人覺得奇怪。”
“國家免去了去年的農業稅,為的是不讓子民餓死,卻沒想到竟救濟了荊州官員的腰包。”
想到朱郡守為自家兒子那場大操大辦的婚禮,原墨隻覺得內心憤慨。
樂音聽著原墨和宋開誠的話,唇角勾了勾,伸出食指搖了搖,道:“你們都疏忽了一點。”
“荊州固然不安全,無法藏匿糧食,但是並不代表,荊州周邊地區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