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墨已經辭掉了大理寺卿的位置,在調查出先皇死因之後。”之玦到這裏歎息了一聲,看了樂音一眼:
“他還在尋找你的路上,不過我們已經斷了關於他的消息。”
“隻有原兄主動聯絡我們,我們才可以得知他此時的位置。”
樂音聽聞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喃喃自語:“他已經辭掉了大理寺卿麼?”
樂音一路上最清楚不過,原墨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個位置,現如今竟然為了自己,辭掉了大理寺卿?
“大地大,我應該去何處尋他......”
樂音喃喃自語了一句,之玦也是歎息了一聲,輕輕的拍了拍樂音的肩膀安慰道:“若是有原兄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傳達給你。”
“好。”樂音看著之玦點零頭,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
而姍姍來遲參加公主冊封大典的雲澈,看到樂音正在和一位風流倜儻的男子對話時,不由得提起了警惕。
“參見公主。”雲澈的問好讓樂音回過了神,她點頭示意了一下,雲澈的目光已經轉移到了之玦的臉上:“請問這位是......”
“在下之玦,初次見麵請多關照。”之玦已經笑著朝雲澈伸出了手,雲澈同之玦握了一下手,才行禮道:
“在下雲澈,久聞四皇子之玦的大名,如今一見真人,果然不同凡響。”
樂音聽著兩個人一番客套,隻是翻了個白眼,搖了搖頭,而氣氛一時間安靜了下去。
“你們是舊友,對吧。”雲澈主動找了話題,之玦點零頭:“是。”
隨後之玦朝著樂音使了個眼神,樂音便默默的點頭,承認了她已經告知雲澈,自己假扮過東安國長公主的事情。
“原來如此。”雲澈輕笑了一聲,“那你們慢慢聊,我就先進去了,在下告辭。”
樂音“嗯”了一聲,看著雲澈走進令內,之玦才開始追問起了細節:“你是如何來到西堯國的?”
“又是如何成為西堯國公主的?”
“新婚之日你突然失蹤是怎麼回事?”
“還有......”
之玦一口氣拋出了好幾個問題,樂音急忙擺了擺手:“你一個一個問,不然我回答不過來。”
“好。”之玦點了下頭,這才停下了追問,樂音想了想回答了他的第一個問題:“醒來以後就在西堯國了。”
“至於身份這個問題,就要追溯到我們一起去往燕之坊,然後暴露了我身上的胎記圖騰。”
“而燕之坊的老板娘畫情,剛好是西堯國安插在東安國的探子,起初覺得疑惑,最後告知了我母皇。”
“所以我就在新婚之日消失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西堯國,身上的胎記和脖子上的長命鎖就是證明我身份的代表性物品。”
之玦聽著樂音的話隻是陣陣感歎,據他所知,樂音在東安國也是提出了不少關於治國的建議。
他最初還在納悶一個來自鎮的女子,為何會有如此廣闊的格局,現如今倒是找到了一個答案。
因為樂音的母親,是西堯國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