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子成毅然點頭,接下來的日子也如同白二所的,很苦很苦,但是兩人都堅持下來了。
可是在回家以後,看到熟悉的場景,還是忍不住傷心,看到父親所的必須保護的姑時,心境也不同往日。
父親看到他們拘謹的樣子,當晚就和他們談了一次。
“你們不用這麼緊張,這裏還是你們的家,我還是你們的父親,你們不過就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已,子林和子寧也已經知道了。”
那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堂兄堂姐也不是白家的孩子。
想了想堂兄堂姐平時鎮定自若的模樣,咽了咽口水,還是端正了心態。
可是第二福寶姑就忙了起來,他們也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直到今,父親跟他們明要去縣城。
“明你們跟著福寶去縣城,你們還,不用擔心有什麼大人物會害你們,明去就好好玩兒吧。”
兩人略放了心,對於能出去玩兒,還是很開心的。
再怎麼成熟,也隻是七歲的孩子,想著明能出去玩兒,開心的入睡了。
白二哥看著他們的睡顏,心裏唾棄自己變軟的心。
以前訓練的也都是些孩子,也沒見鐵石心腸的自己軟和一些,怎麼現在......
也許是這幾年平淡的日子過多了,就忘了自己曾經有多冷酷吧。
白二嫂走進來,看了看他,又瞅了眼熟睡的孩子,放輕了動作。
坐在他身旁,看著他緊皺的眉。
“怎麼?不忍心了?”
白二哥轉過身來看著她美豔的臉,“什麼?”
白二嫂端起桌上的茶盞,“不要才這麼幾年,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忘了大仇。”
完,放下茶盞,站起身來,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徒留桌上瞬時破碎的茶盞。
白二哥看了看桌上的碎片,無奈的笑了。
秋娘這是在警告自己嗎?
她果然是那個最意難平的人啊!
直到現在也暖不了她被冰凍起來的心,是不是隻有大仇得報後,她才能放下一切?
伴著幾個孩子激動的心情,第二終於來了。
福寶在白白的催促下,早早的起床梳洗。
白子寧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福寶在拿著昨日選好的衣服往身上套。
趕忙走過去幫忙,問道:“姑今日怎起的如此早?”
福寶拴著眼前的絲帶回答:“要起來好好打扮的。”
白子寧愣了:“姑你難道還要擦胭脂水粉嗎?”
福寶道:“胭脂水粉?我可以擦嗎?”
白子寧更奇怪了,難道姑的意思不是要擦胭脂水粉?
這時,白二嫂走進來,“她啊,是要我給她梳個好看的頭發。”
白子寧:“二嬸。”
白二嫂輕嗯一聲,走過來給福寶打理身上的衣裙。
一邊念叨:“福寶大了,知道愛美了。”
福寶高心很,並不介意二嫂怎麼,隻催促道:“二嫂二嫂,你快給我梳個好看的頭發,我要頂頂好看那種。”
白二嫂笑著點頭,拿過梳子給她梳發。
白子寧在一旁捂著嘴笑:“姑你盡折騰二嬸,你現在頭發短,哪能梳什麼複雜的發式,也就是隻能梳個包包頭罷了。”
完,看著認真梳發的二嬸:“也就二嬸你疼姑,不然哪有人起這麼大早給人家梳包包頭的?”
白二嫂笑著搖頭,福寶卻不樂意了。
“哪有,二嫂手巧,梳什麼都比別人梳的好看。”
語氣裏的自豪是掩也掩不住。
白二嫂瞬時笑眯了眼,點頭道:“姑娘愛美是好事,我還怕你不愛美呢,把你打扮的嬌嬌俏俏的,二嫂看了也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