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子凡就把自己發現不對的地方跟卓思然了。
“大師兄，你覺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卓思然聽著他的話，眼裏閃過驚訝。
雖然知道他聰明，記憶力也不同凡響，但也沒想到他做的這麼隱蔽的事情都被他發覺了。
抬頭看著顧子凡，笑了笑。
“我也不清楚，我這兩去查查看。”
顧子凡不覺有異，點點頭。
“那辛苦大師兄了。”
卓思然笑著搖頭，“是我要辛苦你了才對，我不在這幾真是麻煩你了。”
顧子凡想到前幾福寶同他的話，眼裏亮晶晶的。
“不辛苦。”
卓思然看著他精神抖擻的模樣，挑眉。
平日裏子凡都不喜歡這麼勞累的事情的，怎麼今日看來......
不過這也是好事。
現在多練習著處理這些事情，以後麵對大事的時候才能處變不驚。
“先生已經傳信來過了，等我們把流民的事情收尾了，就離開荊州，你告訴福寶一聲，讓她這幾日不可懈怠，認真跟著邱掌櫃學習。”
顧子凡訝異，“這麼快？”
才一月不到而已。
卓思然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
“也不快了，我們遊曆的時間短，要是在每個地方都耽擱一個月，肯定是去不了多少地方的。”
顧子凡一想，也是這個理。
“好，我會告訴她的。”
卓思然點頭，站起身來。
“我去看看那些流民，你要不要一起？”
顧子凡點頭，“一起。”
這幾日他都習慣了吃完早食就去的，今日耽擱零時間他都有點不習慣了。
若是直接不去看，怕是更不習慣了。
等到了流民所，卓思然就發現，自己的師弟在流民所裏似乎威望挺高？
路上遇到人，別人都會主動跟他們打招呼，不，準確來是和顧子凡打招呼。
“顧公子，早上好啊，今日來的晚了些。”
“今日耽擱了一會，你今日可還頭疼？”
“不疼了，前幾日白大夫給我開的藥很好，吃了兩劑就好了。”
“好了也要保重身體。”
“是，顧公子也是。”
......
諸如此類的對話，自從進入這裏，就沒有斷過。
一路走下來，卓思然挪瑜的看著顧子凡。
“子凡，不錯啊，看來這段時日，你很是盡心盡力。”
顧子凡耳朵微紅，“沒有，我就是......”
“不用謙虛，看的出來，她們是很感激你的。”
外人的不足信，一個人的不完全可信，但要是每個人都他好，他必定是差不了。
從這一路看來，顧子凡對她們都是盡心盡力聊。
是以她們都對他心存善意。
“你做的很好，比我好。”
聽到這話，顧子凡忙擺手，“沒有，大師兄很好，誰也比不了。”
卓思然笑著搖搖頭，沒有再什麼。
若是原先，他可能會讚同這句話。
但現在，他早就沒有資格了。
他不好，很不好。
顧子凡看著周圍已經建成的流民所，心裏熱瑩瑩的，心頭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填滿了。
原來，看著別人因為自己過的更好，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想起福寶的話，頓時也有了那樣的一種期盼。
如果這就是出名，那他很想在全下出名。
看著別人開心，自己也會開心。
這種感覺，真的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