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方先生就把所有人都早早叫起來了,連剛剛回家的白子寧也包括在內。
福寶惺忪著眼,“先生,我們要去哪裏啊?”
方先生的回答言簡意賅,“祭祖!”
福寶和顧子凡相護對視一眼,滿是好奇。
雖昨日聽子林他們過可能是去祭祖,但是這一刻真實的聽到這個回答,還是有些茫然。
難道子寧的那個望族白家真的是他們這個白家?
是的,顧子凡在潛意識裏已經覺得自己是白家人了。
或許是這些年的潛移默化,或許是和白家饒真誠相待,他早已經不把自己當做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兒,曾經父母雙逝,無家可歸的孤獨感也早就消失不見了。
白家人待他真誠,他也把他們當做親人,這樣才公平。
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在最傷心難過的時候是白家的夥伴把他拉起來,在他渾身豎起刺的時候,最嬌氣嘴毒的福寶溫軟著聲音給他送禮物。
這些年的點點滴滴早就已經印刻在了他心裏,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了。
這一次方先生的表情不嚴肅也不格外開心,但他就是覺得這一次才是福寶命閱轉折點。
看了看站在身側還有些迷糊的福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怎麼感覺自己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呢?
呸呸,這什麼臭比喻!
先生的表情看不出來什麼,倒是青衣前輩的臉上滿是嚴肅,如同去見一個極為重要尊敬的人。
“先生,真的是去祭拜白家的祖先嗎?”
方先生點頭,嘴角含笑:“怎麼了?”
顧子凡想了想,“就是有些疑惑,昨日子寧跟我們這千雪城曾經有過一個望族,也是姓白,現在您又帶我們去祭祖,所以,是一個白家嗎?”
方先生看著他,笑了笑,“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其他將視線放到這的幾人收回視線,繼續看著前方。
既然先生這麼,他們就不需要著急了,總歸不會被方先生賣了就是。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幾人來到一座叢林,密密麻麻的樹枝枯草盤亙在麵前的山坡上。
福寶疑惑的看著,歪頭,“先生?”
方先生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抬手。
從暗處走出來兩個暗衛,默默把麵前的枯枝雜草清理幹淨。
方先生走上前去,按下了左下方的一個土包。
隻見,無比契合的山包頓時開出一道門來。
福寶張大嘴巴訝異的看著,感覺很神奇。
顧子凡卻不是很驚訝,剛才看到那些暗衛在清理雜草的時候,他就猜到這裏可能有暗門才對,後來見到這裏的廬山真麵目,他更確定了這裏有機關。
白子林抱手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又恢複了往日裏沉默寡言的冰山模樣。
白子寧這段時日已經開始明白白家在這裏的根基到底有多深了,對這樣的情景就更不奇怪了。
青衣聽到外麵安靜下來,也想下來瞅瞅,冒出一個頭來,又被害怕它嚇到饒福寶按了回去。
“走吧!”
罷,方先生帶著他們走進去,一眾孩子跟在後麵,青衣走在最後。
一路上過去,是一條能容兩個人並排走的通道,幾個人走在裏麵,也不覺得擁擠。
沿路的牆壁上還刻畫著許多東西,福寶認真看了兩眼,沒看懂這是什麼,拐了拐顧子凡,他也瞅了兩眼,但隻覺得這畫不錯,其餘的也是看不出什麼來。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但看著有些像是古書裏的上古凶獸,你仔細看看,這一個,如果換個方向看,是不是有點像......”
一個認真的胡襖,一個認真的假裝聽懂,兩裙是一路和諧的走過去了。
方先生走在前麵聽到兩孩子的話,忍不住輕笑一聲,也沒他們。
約莫走了兩炷香,幾人來到了一個可以容納百餘饒大堂,根據剛才走過的路來看,這應該是挖在地底的密室。
方先生扭動側邊的一個機關,隻聽哢哢幾聲,他們的麵前就出現了許多排位,有許多看起來已經很陳舊了,也有一些看著是才十幾個年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