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詞帶著謹容到了旁邊的一個酒樓,酒樓不大,上下兩層,兩人要了一個包間,點了幾個菜就坐在位置上等著上菜。
麵對有一麵之緣的恩人,薑詞也不好就這麼冷著人家,主動找了個話題。
“你是誰家的公子嗎?”
謹容一愣,柔柔一笑,搖頭。
薑詞皺眉,不是?那日她在宮裏遇見的他,按如果不是誰家的公子的話是不能隨意在宮中行走的吧?
看他的樣子,對皇宮還很熟悉,並不是第一次去。
如果不是誰家的公子,這宮裏還有誰能自由行走?
太監?
上下打量謹容,這出塵的氣質,還有這樣溫潤的麵容,怎麼也不像那些個塗脂抹粉的太監啊?
打消了這個猜測,隻覺得他是不想告訴自己真實身份,也不多什麼。
“我住在陶府,你以後若是有事,就去陶府找我,報我的名字,對了,我叫陶薑詞。”
謹容認真的聽著,不時點點頭。
聽到她自己叫陶薑詞,眸光閃了閃。
“你有名嗎?”
薑詞聽著他的話,微微一愣,許久後,緩緩點頭。
“有,但是我不喜歡人家叫我的名。”
謹容點頭,不再多什麼。
兩人就這麼隨意的聊著,過了一會,謹容許是忽然想起什麼,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遞給薑詞。
薑詞疑惑的結果,打開外麵包裹的錦布,裏麵赫然是一枚紅色玉佩,紅玉光澤鮮亮,裏麵似乎還刻著什麼東西,薑詞細細看了幾眼都沒有看清楚。
拿起來看了一會,疑惑的看向他:“給我這個做什麼?”
謹容笑笑,沒有話。
薑詞皺眉,將東西遞回去,“我不能要。”
謹容漂亮的眼眸微微瞪大,似是有些詫異,還夾雜著一絲疑惑,卻還是堅定的把東西推回去。
“物歸原主。”
薑詞看著桌上的紅玉,又看了看麵色執著的謹容,神情很是迷惑。
物歸原主?誰是主?她嗎?
可是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東西啊?
紅玉.......
總覺得有些異常的眼熟,正準備問什麼,卻見對麵的謹容微微眯眼,看著她後麵的窗戶,她正要回過頭去看,謹容卻把她按著坐在原位,自己以風一般的速度向窗外奔去。
薑詞:......
看著滿桌的菜,她有些懷疑,難道請客吃飯總會出事是一種定律嗎?
看了看桌上的紅玉,眉間的深思更深了。
此刻,隔了三條街的巷裏,謹容看著跪倒在他腳下的眾人,神情冰冷,哪裏還有方才的溫潤。
“誰讓你們跟著我的?”
跪倒在最前方的人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艱難的站起來。
謹容妖豔的一笑,比女子更甚的容顏讓麵前的暗衛微微慌了神,待回過神來就感覺脖頸上一片冰冷,顫抖的手扶上脖頸,一片鮮紅,還不及什麼,就倒下了。
其他人看著倒在地上的人,不為所動。
謹容看著他們,取出懷中的錦帕擦了擦帶著血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