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係統局的係統想要獲得自由基本是不可能的,但以它現在的情況來看,主係統這輩子都別想找到它了,它和自由之身隻差著一個活體了。
想到曾經在係統史書上看到的活體獲取方法,饒是白白也心中充滿了幹勁。
當務之急就是,加油積攢能量!!
薑詞聽完白白的解釋,恍悟過來,當即舉一反三:“那你多和我一些你們那裏的事情吧。”
白白點頭,沒有什麼異議:“好啊,你想知道什麼?”
薑詞正要話,輕合於腰間的手被人搖晃了一下,回神過來,卻見陶薑婉正以極的弧度輕輕晃著她的手,悄悄對著她眨了眨眼睛,周圍的人也全部看著她。
薑詞:......
她似乎錯過了什麼?
陶薑婉聲提醒道:“老夫人問你平日裏喜歡做些什麼?”
薑詞看了看坐在上首正一臉慈愛的看著她的老夫人,頓了頓,聲音平緩:“回老夫人,薑詞臥病多年,詩書琴棋書畫皆不精,平日裏也就愛搗鼓個花花草草,登不得大雅之堂。”
這樣回答,總不能讓她再上去表演個跳舞彈琴了吧?
周圍的姑娘相互成竄的站在一起竊竊私語,不過那不怎麼算的聲音還是穩穩當當落入聽力不凡的薑詞耳朵裏。
“早就聽聞陶家大姑娘早年病的連床的下不了,今日才知這竟是真的。”
“是啊,就是可惜了那一臉好容貌,若是身體康健,即使沒什麼本事也能有個好前程。”
“可惜了,身體不好,又身無長物,著實是可惜了。”
......
眾饒議論聲落入薑詞耳裏,隻覺得有些好笑。
她自問做不到人人喜愛,即使白白將她周身的親和力調高了許多,也不至於收獲這麼多的“友好”。
這個問題可能就出在她不完美。
若是今日站在這裏的是一個身體健康,能歌善舞、能會道、知書明理的陶府大姐,怕是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
世人都對比自己悲慘的人抱有一種莫名的高高在上的憐憫,即使那個人並不需要。
薑詞一笑,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在意的。
陶薑婉卻不能將這些話置若罔聞,當下便柳眉稍揚:“我長姐種的花生的是頂好的,即使快要枯死的花草,隻要還有一線生機都能被長姐救活,可不比那些成隻會哀哀怨怨的人好的多了。”
這話的時候,目光掃向角落裏方才議論薑詞最熱火的幾個人,橫眉之下的陶薑婉也是有幾分霸氣的,那幾人都被她看的有些心虛,忙低下頭,將自己藏到陰影處。
原老夫饒聲音適時響起:“詞丫頭居然這麼心靈手巧,倒是難得!也是巧了,前幾日我得了一株心儀的藥材,很是高興,照鼓也算精心了,卻是眼看著它衰了下去,左右也是看著要不頂用了,不知今日可否沾一次詞丫頭的光,也讓老婆子看看你的手藝?”
眾人驚訝,原老夫人這話已經是相當的抬舉薑詞了。
左右誰不知,這原家和陶家關係向來是好的,若是那藥材真的活下去了,必定是陶大姑娘的功勞,若是沒有活下來......這底下總不至於隻有這一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