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以後不會了,以後啊,娘子第一,娘子什麼是什麼,娘子讓做什麼就做什麼,怎麼樣?”
顧子凡挑眉看向薑詞,薑詞掩唇一笑。
“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油嘴滑舌?”
顧子凡喊冤:“我的可是真心話,娘子你得相信我啊。”
最後一句話,尾音微壓,昔日的少年郎,如今也有鐐沉迷饒嗓音了。
薑詞耳尖微紅,忙不迭點頭:“好啦好啦,知道你認真的了,我相信你。”
“那我們看看他們送了些什麼賀禮吧。”
“嗯。”
院外,高大的樹影下,一人定定的站在樹下,遙遙看著院的燈火。
一晚上沒有露麵的白風痕站在他身側,淡淡道:“後悔了?”
卓思然眸光沉沉,白風痕覷了兩眼,沒看透他眼底的情緒。
“你這麼匆匆趕來是想做什麼?阻止?還是祝福?”
卓思然聲音沙啞,終於出了來到這裏以後的第一句話。
“她傷怎麼樣了?”
白風痕挑眉:“好的差不多了,隻要好好休養,沒有大礙。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多,可以自己去問啊,我想他們見到你也會很意外的。”
卓思然垂眸。
是意外,還是厭惡。
他看向院的位置,那盞的燈就在簷下,總是已經微弱的快要熄滅,卻總是讓人覺得溫暖而向往。
如果他沒有做出那不可挽回的事,是不是今日的主角會是他,再不濟,今日會不會也有他的一席之地,讓他有光明正大祝福的理由,不會連進去見一麵都不敢。
明明,曾經都是他的師弟師妹,他們是底下最親密的人。
卓思然低垂著眉,聲音低的被四周的蟲鳴覆蓋。
“他們不會想看到我的。”
罷,抿唇,低聲道:“不要告訴她我來過。”
白風痕什麼都沒,就這麼看著他緩緩遠去。
時間沒有後悔藥,自己做的選擇,隻有自己才可以受著。
後悔可以,重來卻不校
第二日,白風痕才出現在眾饒麵前。
子寧疑惑的覷著他。
“你昨去哪裏了?姑讓我給你送喜糖,我繞了一圈都沒看見你人。”
白風痕頓了頓,“沒事,隨便走了走。”
子寧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沒有多問。
吃飯的時候,薑詞拿出了昨謹容給的東西,有些疑惑:“哥哥,這是什麼東西?我看著,有些眼熟。”
來,以前謹容就遞過給她一樣東西。
好像......是個玉佩來著?
今的也大同異,不過這個玉佩是白玉,顏色通透,仔細一看,還能看到含笑花的模樣。
含笑花朵冰肌玉骨,通透如白玉,與這塊玉倒是相得益彰。
不過,薑詞卻覺得這個玉有些眼熟。
謹容:“是你母親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
薑詞輕愕,母親的東西?
“哥哥你是這是母親的東西?”
謹容點頭,頓了頓,道:“以前給你的那個玉佩是你父親的,如果湊在一起看,是一對。”
薑詞恍悟,原來如此,她就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
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她這個新認的哥哥居然會和父母認識。
想到了什麼,薑詞道:“那個玉佩是不是還有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