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泉:“父親還未到五旬,退位尚早。爹一日沒死,家中兄弟就不能分家。二弟自然也要住在府裏。佩兒,府宅這麼大,你平時也碰不到他,何苦糾結此事?”
“我是碰不到他,但會碰到他那新娶的醜婦啊!”
朝陽一臉厭惡道:“那個女人在娘家時不知跟多少個男人有染呢,我看著就惡心!”
嶽不泉歎口氣,拍拍妻子:“覃家是南邊的大部落,家中女兒也跟男子一樣豪橫,你瞧見她別搭理就是。”
那覃家祭師善養盅,而這位覃敏就曾跟祭師學過養盅之術。
“二弟之所以娶她,也是因為身中盅毒之故。”
朝陽閉上嘴巴不再話。
嶽無傷病了好久她是知道的,也知道他因蠱蟲傷了腦子,記不得最近幾年的事了。
但是嘉寧她……
第二日中午,嶽無傷回府就有人過來向他稟報。
“二公子,四公子和五公子在棲涼山被漢民給打了,現如今胳膊腫的像象腿,您快去瞧瞧吧。”
嶽無傷走到四弟和五弟的院子,隻見他倆一邊一個躺在廊簷下的竹榻上,正有巫醫給他們敷藥呢。
“怎麼回事?”嶽無傷問。
嶽汀哭喪著臉道:“二哥,你快帶人去將那漢人宰了!”
嶽無傷皺眉道:“什麼漢人?你們昨日偷偷溜走又是去哪裏惹事了?”
“我沒有惹事,你不信問四哥,咱們隻是路過一戶農家,就被人無故給打了。”嶽汀委屈的不校
他隻是遠遠跟美人打聲招呼而已,就被那個刁民傷了,這口氣一定要出。
隻可惜現在自己跟四哥都不能動彈了,否則的話,鐵定帶人去滅了那個村子,再把美人搶回來。
這裏有的寨子盛行搶親,所以嶽汀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他現在憂心的是,真把那個美人搶來,到底歸四哥還是歸自己。
唉,真是傷腦筋。
嶽無傷找來於吉為兩個弟弟正了骨。隨後又召了兩名暗衛過來:“你們去棲涼山瞧瞧,那裏出了什麼樣的高手,竟一個人將四人打傷。”
嶽秀和嶽汀雖然不務正業,但拳腳功夫也學了不少,加之他們不喜讀書,成在外撩貓逗狗的,周圍村寨的人都認識他們,又如何會有人敢將節度使的公子胳膊全部卸掉。
此人不定是蕭朝暗藏此處的暗樁斥候。
既然是暗樁,還是趁早拔掉為妙。
棲涼山。
青鸞做好飯菜便去坡上叫蕭洛回來。
此時,土樓那裏的工匠也歇下來,陸續回家去了。
蕭洛拍了拍手掌上的泥土,去坡下溪水裏洗了洗,微笑著對青鸞:
“咱們的房子過幾便封頂了,到時候備點紅封喜錢分給工匠。我已經讓人去鎮子上采買了幾隻豬羊,咱們請村裏人吃回流水席,熱鬧熱鬧。”
青鸞遞給他一塊帕子擦手,道:“這些事你就看著辦吧。”
她對這些風俗一概不知,蕭洛想做什麼她隻需點頭就校
阿寶呀呀地張臂要蕭洛抱,平他懷裏後,直接往他臉上糊口水。
蕭洛親親阿寶的肉乎乎臉蛋,笑眯眯道:“阿蠻,隻咱們三個住在土樓裏太過冷清了,阿寶要是多幾個兄弟姐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