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無傷凝視著他們走遠,也站起身,準備回去。
覃敏像蛇一樣捥住他的胳膊,嬌嗔道:“二哥哥,咱們再玩一會兒吧。我也要去吃下麵的流水席呢。”
嶽無傷想了想,點頭:“好吧。”
數名護衛來到流水席旁,將一張長桌上的人們都趕走。
“你們趕緊去重新做些送來!”護衛喝道:“再將碗筷都洗幹淨!”
辦流水席的幾名寨人麵麵相覷,隻好去重新做了幾樣菜肴送過來。
覃敏依偎在嶽無傷身邊,夾著菜肴吃著,又夾了一筷子送到嶽無傷嘴邊。
這時,有幾名年輕男女嘻嘻哈哈笑著也走了過來。
“泰哥,咱們也來吃席吧。”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對身邊俊俏夥道。
夥便拉著姑娘在離覃敏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兩人在吃席時嬉笑打鬧,引得眾人都向她倆看去。
那少女正笑著,突然驚叫一聲,一條綠色蛇從她腿邊竄走。
少女的腿部眼見地黑紫腫脹起來。
“珠妹!”夥驚慌地抱起少女。
眾人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替夥出主意,讓他將女孩的傷口處劃出口子,放出毒血。
可眼見那毒氣已經蔓延到少女的整個腿部,連她的臉也黑紫起來。
夥大叫著救命,抱著懷裏奄奄一息的少女大聲哭泣。
然而,眼見少女全身變黑,漸漸沒了氣息。
嶽無傷盯著身邊的覃敏,緩緩道:“把解藥拿出來!”
覃敏一臉無辜道:“二哥哥,我哪來的解藥啊,那女人明明是被毒蟲咬了,誰也救不了她。”
嶽無傷一把抓住覃敏的手腕,低聲喝道:“我勸你現在就把解藥拿出來!不要讓我第二遍!”
覃敏聳聳肩道:“二哥哥,我真的沒有解藥啊,你不相信也沒辦法。”
完,扭著腰身走了,嘴角含著得意的笑。
嶽無傷站在流水席旁瞧著夥在絕望的哭嚎,心裏莫名抽搐一下,捏了捏拳頭,轉身向馬匹走去。
再青鸞回了家,阿寶已經睡去了。
嶽汀不知什麼時候也跟著溜進土樓,在裏麵四處溜達起來。
蕭洛麵對這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厚臉皮少爺也有些無可奈何。
俗話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嶽汀不知怎麼的,似乎把蕭洛揍他的那一回忘的幹幹淨淨,跟在他屁股後麵問東問西,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蕭洛見阿蠻已經帶著阿寶上樓休息了,他懶得再理會嶽汀,隻將他衣領一提,把他丟到土樓大門外。
“阿寶睡了,你不許吵到他!”
嶽汀委屈道:“我沒有吵啊,你幹嘛趕我?”
蕭洛沒好氣道:“時候不早,嶽公子還是回自己家去吧。”
“你要我回家我就回家啊,我為啥聽你的!”嶽汀氣哼哼地跟蕭洛理論著。
直到門在他麵前砰地關上,氣得他在外麵跳腳道:“你有土樓就了不起啊!爺我明日就讓二哥在旁邊也蓋一座!”
嶽汀正在土樓門前團團轉的時候,嶽無傷騎著馬走了過來。
他仰頭看著麵前的房子,半晌喝道:“蕭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