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算是知道了,師兄你這日子過得是多麼的滋潤了,這人任老爺又是好酒好材招待,又是噓寒問暖的,可比我風餐露宿的趕屍舒暢多了。”
四目表情有些豔羨的道,無非就是遷個墳而已,雖然其中頗有曲折,但是被人這麼恭敬的對待,那是真的爽啊,而且別提人還是先花了真金白銀的。
義莊是任發所贈送的事情,四目也聽林久過,在這次酒席之上也印證無誤了。
期間,任發還談上林久為人誠厚,本來好之後還要奉上十兩黃金,隻是別林久拒絕的事情。
“你這家夥……”
聽罷,林久啞然的搖了搖頭,轉而一拍四目的胳膊,打趣道:“既然這麼,那你也來啊。”
“我來?”
四目一指自己的鼻頭,搖頭道:“我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寧願繼續風餐露宿的趕屍。”
“嗬嗬。”
見狀,林久一副果然如茨表情,然後失笑搖了搖頭,一背雙手,先行一步了。
他就知道,四目會是這麼個回答。
四目這人吧,也就隻是嘴上豔羨,純粹的嘴癢而已,而且任發這種也隻是特例。
再了,真讓四目過這種日子,他估計是幹不下來的。
沒辦法,四目這人生好動,時候就喜歡拉著林久偷跑下山,四處亂跑,他本性之中是情願趕屍,也不願意呆在一個地方和人打交道的。
不然,就以四目的本事,他想要做林久這般的活兒,照樣能拿的下來。
這不,過了下嘴癮之後,四目也不再多言了,追上林久一並朝著義莊走去。
而自出了酒樓之後,二人坨紅的麵容也早已恢複平常,卻是湧上頭來的酒意早被體內法力揮發掉了。
…………
呼嚕嚕~~
義莊之內,文才早已歇下,歪斜的躺在堂屋的守夜床上,沒個睡樣,嘴中鼾聲如雷。
咯嘚!
牆根處,一行微微張開嘴巴的僵屍嘴巴猛地一合,不再有絲毫灰蒙之氣溢出。隱隱的,更是似是有僵屍的手指動了動。
葛地,隻見那隻手指顫動的僵屍身子猛地一抖,眼睛葛地一閉一睜,額頭的‘鎮屍(僵)符’亦是隨之一動,而後徑直脫落。
咚。
下一刻,卻見它身子一軟,竟是一頭朝後栽在,身子軟趴趴的靠牆滑下,而後便再無動靜。
咯吱~~
與此同時,隻見一旁的棺材之中發來輕微的聲響,竟是直接被掀起了一個縫隙,好似裏麵有活人在頂開棺材蓋子一般。
葛地,一隻烏青發黑,指甲森長的手掌從內伸出,摳在棺材邊上。
咚。
隻見這隻手掌一番,掌心向上,將棺材蓋猛地在朝上頂,隻是似是後繼無力,這手掌沒能完全頂動。
呼呼!
陣陣灰蒙色的屍氣從中湧出,竟是直接對著牆根處那一列的僵屍吹了過去。
嗤嗤!
細微的類似電擊之聲響起,隻見所有的僵屍額頭上的‘鎮屍符’全部脫落,而後那些灰蒙的霧氣直接鑽進了這些僵屍的眼中,包括那隻軟到在地的僵屍。
哈……
當即,隻見所有僵屍瞳中閃過黑光,均是張嘴吐出森寒惡臭之氣。
騰的一下,那軟到在地的僵屍猛地彈起身子,再度回到隊列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