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很怕嗎?”,顏蕭那張恐懼的麵具之下是一張擔憂的臉,可是這種樣子卻是不能被察覺的,他必須恪守自己的指責,他沒有自由,也不能奢望,在他被救起的那起他就明白了這件事情,任何事情他都不能卻奢望,可是馨兒的出現卻讓他顆平靜的心重新活了過來,他甚至因為馨兒產生了離開這裏的念頭,對於自己來,也許曾經的那些都不可能會再次實現了,當馨兒消失的時候,他波瀾的心終究是歸於了平靜,她原本就不是屬於他的,那隻是自己的想法,他慢慢的平靜下來,也是在那個時候,他開始帶著麵具活著,今後他又有了一個新的名字,那就是四爺,他知道當自己帶上這個麵具的時候,自己就永遠的失去了自由,也沒有奢望,當再次看到馨兒的時候,他被扼殺的心,重新有燃起了希望,但是馨兒卻不是以前的馨兒了,麵前的這個人除了和馨兒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之外,其它的一點兒都不像,他試圖去改變,卻發現無法改變,他試圖離開這裏,卻始終放不下她,將自己留在這裏的是她,不想離開這裏的也是因為他,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人生不能重新來過,很多事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就如他和馨兒一樣,馨兒來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預兆,她離開的時候自己也是不知情的,當她再次回來的時候,自己也是不知道的,每一次的出現或者是離開都被一個人操控著,那個人就是四爺,自己選擇活著就已經失去了自由,隻可惜他現在才明白,如果早一點知道該有多好。
“四爺,我不怕,隻是不明白你到底要我做什麼?抓了她卻不能殺她,這是為什麼”,馨兒的話一出口,就狠狠的刺在了顏蕭的心上,他不允許在從她的口中聽到殺饒話,這些原本就不應該屬於她的,每次當她出來的時候,他都會表現的異常的憤怒,他轉過身之後,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後用警告的語氣道:“閉嘴,還輪不到你來教我怎麼做,把它吃了”,完之後就朝她的嘴裏麵賽了一顆藥丸,這其實並不是什麼毒藥,隻是補藥,對身體沒有傷害,而馨兒是不知道的,她對於四爺的命令言聽計從也是從這顆藥丸開始的,她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是毒藥,用來控製她的,畢竟這裏的每個人都會吃那種藥,自己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自然要和別人一樣了。
那之後馨兒沒有在接到其他的任務,每都是陪著母親,母親還沒有醒來,和一個活死人沒有什麼區別,在她的記憶裏麵母親一直都是這樣的,記憶裏麵母親是死了,但是被自己救了,吃了四爺的藥然後才以活死饒狀態著,是活著,但是她從來沒有醒來,她一直堅信母親一定會醒來的,她現在唯一能做的那就是好好的執行任務,用任務去換取藥物,隻有那樣才能維持母親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