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國安的眼裏,林凡已經造不成任何威脅了。喝了剛才那杯毒酒,林凡也就隻能蹦躂幾下。還能做什麼?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被動地挨打。
當然不可能現在就動手,因為毒藥的發作需要時間。當毒藥發作的時候,就是他動手割韭菜的時候啦。
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就在這時候,門口位置忽然響起了叫罵聲。緊接著一群人浩浩蕩蕩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帶著頭巾的黝黑男。
“去看看怎麼回事?”
瞧著這幫不速之客,孔國安皺了皺眉頭:“今天我們孔家舉行展覽會,誰敢過來鬧事的就是不給我們麵子。”
管家立即快步走過去,隻是還沒張嘴說話便被頭巾黝黑男指著鼻子罵道:“麻痹的,你就是這裏的負責人?”
“你們是什麼人,這裏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入,酒店沒告訴你們嗎?”
皺了皺眉頭,管家罵道:“看清楚了嗎,過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們這幫人哪裏冒出來的給我滾回哪裏去。”
頭巾黝黑男這幫人一看就是鄉巴佬,華夏語帶著的口音太重。對於這種人還真的不知怎麼應付,準確點說粗暴對待就行。
“哎喲喲,我剛才可是問了酒店,這裏是有空位的。”
指著大廳最左邊空著的桌子,頭巾黝黑男罵道:“睜大你的眼睛看一看,這些位置也是你們包下的嗎?”
被這麼一罵,管家想說點啥卻是不知如何說。正如頭巾黝黑男所說的,那幾張桌子還真的沒有包下來。
當初定預算的時候,統計的人數合計到的桌子隻有一百張而已。這個酒店大廳麵積夠大,所以還有空餘的桌子。
“怎麼?沒話說了是吧?”
往地麵啐了一口,頭巾黝黑男往身後的同伴招了招手:“上來,都給我搬上來,全部搬到那個位置。”
三個人一起搬一個大箱子,足足五個大箱子搬到桌子上麵。這個動靜太大,那些來賓紛紛看過來這邊。
“發生了什麼事,這五個大箱子是孔家的嗎?”
“好像有人過來砸場子,孔家的管家正在和人家溝通,不過現在溝通地似乎不順利。”
“有人敢砸孔家的場子,這是不要命了吧。”
一道道聲音不斷,大夥都是好奇地從座位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似乎又到吃瓜的時候了,究竟怎麼回事很快就知道。
見到管家悻悻地跑回來,孔國安臉色不悅:“怎麼回事?趕不走他們嗎?”
“出現了點狀況,這幫人訂了剩下的那五張桌子。”
小心翼翼地看了孔國安一眼,管家咽了咽口水:“酒店那邊說不好溝通,而且對方似乎來頭不小,酒店方說不了算。”
“廢物,這點小事都幹不好。”
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孔國安卻是對頭巾黝黑南這幫人的舉動很不解。敢過來鬧事那麼肯定知道這裏被孔家包下了,這年頭有人不怕死招惹他們孔家?
“家主,我找點人過來攆走他們?”管家想了想說道:“這些人應該不是本地人,他們的華夏語說地不流利,口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