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
看了一眼暈迷過去的保安，高壯隻能幹笑兩聲附和了。
很簡單，很粗暴。
“嘖嘖，這規模，完全就是縮小版國際賭場。”
撲克牌、老虎機、桌球等等，各式各樣的賭法都有。那些工作人員清一色正裝，給人的感覺非常正規。
“凡哥，這裏就是金大彪的賭場。”
跟了上來，高壯說道：“金幣輝煌表麵上是開酒店，實際上最掙錢的是這個賭場，據說這裏每天的現金流過千萬。”
大概掃視了一圈，林凡點了點頭：“走吧，先兌換點籌碼玩一玩。”
“好，先玩一玩。”應了聲後，下一刻高壯反應了過來：“凡哥，我們過來不是要賬的嗎？”
“要賬需要一個過程，著急不得。”走到服務台，林凡示意道：“怎麼，難道你不想玩一玩？”
“不，不是。”連忙搖頭，高壯興奮地搓了搓手：“有段時間沒玩了，所以有點小激動。”
“想玩就行，掏錢吧。”
往旁邊站了過去，林凡示意道：“不用換很多，換個一千塊就行了。”
“那個，凡哥，我沒有帶錢呀。”
翻了翻口袋，高壯尷尬地掏出了一張二十塊：“我身上隻有二十塊。”
拿著花籃子的迎賓小姐，一臉鄙視地望著兩人：“沒錢的麻煩讓一讓，不要妨礙後麵的客人兌換籌碼。”
“高壯，我真沒看出來，你是這麼簡約的人。”
看著那皺巴巴的二十塊，林凡無語道：“平時不帶錢在身上嗎，不用吃飯不用花錢嗎？”
“凡哥，這不是快月中了嘛？”
尷尬地收好二十塊，高壯陪笑道：“省點花就到發工資了，到時候就有錢用了。”
“下次注意點，這次我來。”
撇了撇嘴，林凡開始掏口袋，拿出了兩張錢：“高壯，最小的籌碼似乎是五十塊，對吧？”
“好像是。”望著林凡手掌的一張十塊和一張二十塊，高壯連忙忍住想笑的衝動：“凡哥，沒想到你也這麼窮呀。”
“嗬嗬，我的錢放到另外一件衣服上了。”
笑了兩聲化解尷尬的氣氛，林凡拿過高壯手中的二十塊，一起放到桌麵：“麻煩給我換一個五十塊籌碼吧。”
“五十塊籌碼？”
看著麵前三張皺巴巴的錢鈔，那迎賓小姐的臉色立即陰了下來：“客人，你是和我開玩笑嗎？”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
推了推桌麵的五十塊，林凡說道：“我記得五十塊籌碼是有的吧，還是說你們賭場比較特殊沒有？”
“搞什麼飛機，沒錢就不要過來賭。”
“五十塊籌碼，你們該不會是過來搞笑的吧？”
“一看這兩個家夥就是窮鬼，沒錢玩自己的鳥兒去。”
後麵排著隊伍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開口嘲諷叫罵。
“你們叫什麼叫，五十塊籌碼不是錢嗎？”
高壯擼了擼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肌肉，往那個叫地最歡的光頭喝道：“我們就是喜歡這樣子，你能怎麼著？”
“窮逼，這裏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被高壯挑釁，光頭抽了一口煙：“哪兒來的滾回哪裏去，少在這裏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