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往林凡做了個OK的手勢,劉越一腳狠狠地往保安的手掌踩下去:“哼,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坑人。”
“劉越,我姐夫就在廠子裏麵,有本事你進去找我姐夫理論。”
死死地咬緊牙關,保安罵道:“就你這窮逼,我姐夫分分鍾弄死你……啊……”
狠狠地踩了踩,劉越冷哼道:“我今天過來就是找你姐夫的,至於你不過是順帶教訓而已。”
該死的劉越,竟敢這麼囂張?
看著進去的劉越,保安氣憤之餘也是感到不可思議。
一向老實巴交的劉越,怎麼會突然暴了?
莫非是找到了依靠,是跟在劉越身邊的那兩個家夥?
不行,一定得打電話通知姐夫。
然而他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下一刻額頭一痛直接暈迷了過去。
“想通風報信,太遲了。”
拋了拋手裏的石子,林凡冷哼道:“保安都囂張這種程度,老板豈不是要飛天?”
“林少,這個朱有財在這一片區域的確飛天。”
想到那個朱有財的資料,張浩南說道:“勢力不小,身邊有很多打手。林少,不如我喊點人過來?”
“隨你,喊點人壯大聲勢,這未免不可。”
點了點頭,林凡的眼眸射出一道精光:“看來這個朱有財是條地頭蛇,不過可惜了,哪怕他再怎麼地頭也好,到了我這裏都得乖乖趴下當一條蟲。”
霸氣側漏,氣勢洶湧。
聽到林凡這話,張浩南不由地為朱有財默哀了。
惹上林凡這號煞星,除了自認倒黴外別無選擇。
此時,生產車間門口,一名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坐在老板椅上。
帶著金戒指的手指夾著香煙,嘴裏噴出香煙的同時不斷地咀嚼著檳榔。
“說吧,劉越是怎麼回事?”
目光落到麵前的生產工人身上,朱有財彈了彈煙灰:“好端端地為什麼離職,居然還敢在電話裏頭罵我。”
“老……老板,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藍衣工人不斷地搖頭說道:“可能劉越做地不開心走了吧,劉越可從來沒和我說過離職的事情。”
“我幹你姥姥的,你當我傻子嗎?”
一耳光往工人抽過去,朱有財罵道:“整個廠子就你和劉越的關係最好,你特媽不知道還有誰知道?”
被抽地七暈八素耳朵鳴響,但藍衣工人卻是不敢反駁,而是不斷地搖頭聲音充滿了害怕:“老板,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行,你不知道是吧。”
往地麵吐了一口痰,朱有財往身後的兩名打手示意道:“抓住他抬起來,我倒是想看看你知不知道。”
“老板放心,我們會抓地穩穩的。”
兩名打手上前,一人扣住藍衣工人的手臂,直接往半空抬了起來。
“我最近喜歡上了拳擊,尤其是喜歡上人肉沙包。”
拍了拍藍衣工人的臉,朱有財揚了揚拳頭:“看到我的金戒指了嗎,我一拳下去怕是你死地很慘。”
“老……老板……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被這麼一嚇,藍衣工人立即哭喪著臉:“求你別打我……別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