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代嫣毫不留情,抬腿就是一膝蓋,“陸景然”猝不及防挨了狠命一擊,捂著痛處蜷縮倒在地上。
見他幾分鍾之內沒能力再怎樣了,蘇代嫣隨手拿了個玻璃啤酒瓶顛吝蹲在旁邊。
不知道為什麼,蘇代嫣此刻就是覺得不出點血不能解決問題。
“剛才那個我也是你扮的?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何必搞得這麼麻煩。”
冒牌貨冷汗都下來了,痛苦的五官皺到了一起,蘇代嫣看不得他用陸景然的臉做這種表情,微微側了側頭。
隻聽冒牌貨吸一口氣幾個字:“了,有些,些事要你,自己,發現。”
“的真好聽。”
蘇代嫣拿著酒瓶朝冒牌貨的頭狠狠一砸,冒牌貨顯然沒意識到她會這麼做,躲都沒躲,結結實實受了這一砸。
能看見冒牌貨眼睛都發虛了,蘇代嫣拎著磕掉了半截之後的酒瓶,看看它參差不齊的邊緣,知道這東西要是劃到人就有一番苦頭吃了。
她一手狠狠拉開冒牌貨的手摁到地上,一手拿著酒瓶作勢就要往上紮。
“實話,我之前一直搞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從我這邊下手,還環環緊扣引誘我查下去,剛才那句話倒是一下子點醒我了。
你們要的是陸景然的心頭血吧,拿來做什麼,長生不老?”
冒牌貨看著她沒話。
蘇代嫣笑笑點頭:“好,那我們來看看你自己製造的幻境,自己會不會受傷。”
完用力一紮,玻璃瓶鋒利的邊緣劃開冒牌貨的皮肉,牢牢的釘在他的皮肉上。
“呃!”
蘇代嫣把酒瓶往下按了按,接著:“想好了嗎,還是不?”
冒牌貨眼睛血紅,手背上的傷口血不停往外流,卻還是盯著她不話。
蘇代嫣微微勾起嘴唇站起身。
用這張臉盯著她,確實很有威懾力,不過……
不是就是不是,假的就是假的,哪怕長得一模一樣沒有一絲破綻,也改變不了冒充的事實。
她胳膊上縫的線已經徹底崩開了,胳膊疼的發麻,一縷殷紅的血色順著胳膊流下來滴到地板上,一滴一滴彙集,不一會就成了一片。
而她隻是略略掃了眼地上的血,就走了兩步抬手拿過電視櫃上的大花瓶,俯視著看冒牌貨。
“不就算了,你什麼時候想了在找我吧,反正我受你們控製,想找我簡單的很。”
蘇代嫣冷冷的完,咬牙雙手舉起花瓶就要像冒牌貨的頭砸下去。
而就在花瓶即將脫手的前一秒,蘇代嫣忽然忽然看見冒牌貨眼裏閃過一絲極其不被人察覺的狡黠。
又是陷阱?
蘇代嫣已經停不下來了,電光火石間隻能堪堪偏離一點方向,蘇代嫣轉手,最後花瓶落在冒牌貨的耳際邊。
而在花瓶落地的一瞬間,冒牌貨忽然一躍而起,拔過手上的玻璃瓶直直捅向蘇代嫣的肚子。
事情發生的太快,蘇代嫣沒辦法躲開,最後隻是微微偏身讓玻璃瓶紮在了側腰上。
其實還好,蘇代嫣穿的厚,玻璃瓶沒有紮進去多少,而且冒牌貨似乎沒有用全力。
為什麼?
蘇代嫣微微皺眉,還未細想,冒牌貨忽然把酒瓶轉了個彎塞到她手裏,抓著她的手朝自己的肚子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