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
這下子陸青山也驚了，臉上的驚愕好一會都沒有消下去。
“如果不是跟代代遇到了一樣的事，那就是還有第三波人。”
陸景然想了想，問到：“你之前有信息跟我交流，有這一條嗎？”
陸青山眼珠子轉了轉：“沒有啊，我們從來都不知道還有第三方，一點線索都沒櫻”
陸景然剛巧低頭在思考，沒注意陸青山的不自然，點點頭繼續：“不管他們什麼目的，既然已經消失了，那就把這個先放一邊。”
陸青山巴不得這樣，迅速附和：“好，你，你看見宋繼堂他們的車了，然後呢？”
想了想，陸景然擰著眉下去。
看見宋繼堂和大勇的車之後，陸景然就迅速打車跟上，然後一路緊緊慢慢彎彎繞繞的，跟著他們走了一個多時，才到達了宋繼堂他們的目的地。
其實也在市區裏，離萬華不遠，是一個很普通的區。
到了區，未免太過急功近利，陸景然沒有直接跟進去，而是記住了那輛車的車牌號，又指揮著出租車繞著市區走了一大圈，才又找回去。
怎麼找到宋繼堂的車，然後確定具體的門牌號，又趁他不在進去屋裏找到了他需要的證據，陸景然都很快略過了。
敘述的重點放在了他看到的那些東西上。
“很普通的一居室，生活用品都是單饒，他的幫手沒有跟他在一起，客廳和其他地方都沒什麼異常，但是臥室裏有很特別的東西。”
陸景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特別不好的東西，臉色都一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陸景然可不是講故事的時候會賣關子的那種人，陸青山知道他的停頓，肯定是因為那裏麵的東西，特別到他不好出來。
不知怎麼的，陸青山想到了那些裏經常出現變態收集癖，心裏泛出了一股惡寒，手臂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摸摸手臂，磕磕絆絆的：“什麼，特別，的東西？”
陸景然顯然不想回憶，但無可奈何，隻好眨了眨眼才繼續：“死貓標本。”
“死貓，標本？”
“是。”顯然，諒是陸景然這樣見慣了屍體的人，都難以接受，他又一次抬手掐了掐眉心，才繼續：“不是壓扁了放在相框裏的那種，而是保持著死時的慘狀，被脫水了隨便擺著。”
那個房間不大，二十平米的樣子，但是七七八八放了很多東西，床桌子椅子這種必備的東西不用多，一進門，陸景然的注意力就全被那些死貓標本吸引過去了。
數量很多，陸景然數了數，大概有四五十隻的樣子，灰的黑的黃的各種顏色的都有，品種也同樣很多，但大多都死相慘烈，看不出原來的樣貌了。
這些貓，有被砸碎了腦袋的，有從高處墜落摔扁聊，有被砍掉了四肢挖掉了眼睛的，還有被車輪壓出了內髒，肚子上留著一道黑色的車輪印的。
它們都隻是被脫了水，但身上的血跡傷痕絲毫沒有處理過，有一“攤”貓的屍體旁邊——是一“攤”真的一點不過分，那已經爛的不像話了，不仔細看還以為那是一堆黑泥！那旁邊甚至還有爛掉的碎骨殘渣掉出來，就直接散落在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