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熱濫灼人爆炸來勢洶洶,陸景然幾步間帶著出租車司機往前跑去,但沒有跟出租車隔多少距離,所以在聽見身後的巨響之後,他沒有多猶豫,在噴炸而來的熱瀾來時,順勢壓著出租車司機趴到霖上。
火焰和氣流,帶著碎屑鋼板從陸景然的頭頂竄過,他能感覺到背後和後腦勺火辣辣的疼,明白肯定是頭發被燎掉了,衣服也破聊緣故。
熱浪隻有一瞬間,爆炸很快就止息了,雖然狼狽,但是看得明顯,陸景然和那個出租車司機人沒有大礙。
車已經爆了,明油箱已經廢了,不會再有特別大的危險,張如澤就沒有再拉著陸青山,讓他掙脫了自己朝陸景然那邊跑去。
“叔!!!”
陸景然跑的飛快,穿過四十多米的馬路,最後差點絆倒在陸景然麵前。
陸景然手撐著地直起上半身,聲音略低的:“我沒事,警察救護車很快就會來,帶我先回去。”
陸青山知道是自己瞎操心,陸景然何許人也,心窩子裏插刀,掉下懸崖撞樹都沒事的人,怎麼會折在一個的爆炸上。
但他肯定會受傷,此時這會圍觀的人這麼多,要是被堵著沒走了,那麼等警察醫生過來處理的時候,發現陸景然受了色是不流血的傷口,他叔大概隻有去吃實驗室飯的命了。
這一瞬間他就想明白了,招呼著張如澤開車,然後指使他把陸景然送回去,然後自己留下來,蹲在出租車司機旁邊探著他的呼吸等救護車——這闖禍的鱉孫在車裏被撞過,也不知道撞了哪兒,要是肋骨什麼玩意斷了,剛才要救他,把他從車裏拉出來也就不,現在要是不知好歹,隨便一動就是要他的命,所以隻能讓他在原地這麼躺著,然後等救護車來再做打算。
而且為什麼撞,怎麼就要撞,陸青山不問清楚心裏還就真解不了這口氣了!
張如澤聽了他的吩咐沒什麼,直接擋著陸景然的後背跟他一起上了車,然後迅速發動了車子,沒一會就徹底看不見圍觀的眾人了。
開著車,張如澤沒有什麼話,他比陸青山冷靜,知道陸景然就算受再多的傷,隻要不是斷胳膊斷腿,都不會傷及根本,現在什麼都沒有用,還不如讓他自己緩緩來的實在。
九點半點,大晚上的市區裏的車仍是多,開了一個多時他們才到家,把陸景然送到了之後張如澤也沒歇,問了些陸景然的情況放心了之後,就又急急火火的開車離開去接陸青山。
生活助理當的像是個司機,張如澤似乎也沒什麼怨言。
不過那也是人家自己的選擇,陸景然從來不想過多幹涉任何饒生活,回到陸青山的別墅,他徑直去二樓洗澡,脫掉衣服看著鏡中一身黑灰的自己,很無奈虛弱的笑了笑。
雖然這個開頭不是很好,一送走蘇代嫣他們就遇上了車禍,但陸景然卻總覺得心裏卸下了一個重擔,很輕鬆。
原因也很簡單,宋繼堂現在的主要目的本來就不是蘇代嫣,現在她一走,如果他們會派人去繼續迫害蘇代嫣也沒什麼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