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好遇上飛機延誤,上了飛機又不間斷的飛了十幾個時,等到了洛杉磯,都已經是第三了淩晨了。
陸景然一刻都不敢讓自己閑著,沒上飛機前他就處理股票投資,上了飛機就閉著眼想以後該怎麼做,或者逼著自己看書,反正就是時時刻刻要求自己有事想,不讓蘇代嫣跑進他的腦子裏再也出不來。
所以一下飛機,陸景然也不敢給自己什麼休息時間,馬不停蹄就趕到了唐人街劉宏國曾經住過的地方。
無邊。
來這裏搜查的是劉元,陸景然風塵仆仆趕來的時候他還醒著,但看樣子是沒倒好時差,黑眼圈像大熊貓,但人卻很精神。
“陸總,您可以先休息,休息好了再過來,我們一堆人守著呢,不會出問題。”
洛杉磯的淩晨,隻有月亮和徹夜響的音響還醒著,劉元邊把陸景然往院裏接邊話,陸景然看了看手表搖頭,:“不用,在哪?”
“這個屋子裏。”
既然如此劉元也沒什麼好的,帶他徑直走向了一個次臥,幫陸景然打開了門,而看著熟悉的擺設在眼前和記憶中重合的時候,陸景然心中猛地就是一個咯噔。
這地方他沒來過,但是蘇代嫣經常來,而且幾乎每一次,都是這個房間。
地下室的通道被打開了,是在櫃子裏麵,陸景然走上前看著那個黑漆漆的長方形通道,眉頭已經皺了起來,:“還連著其他地方嗎?”
“不知道,按您的吩咐,找到了之後沒人下去過,需要帶兩個人一起嗎?”
“不用,先等著。”
完,陸景然沒猶豫,很快打開了手機手電筒邁步往裏走,全下的地下室都是一個模子,先往下有一段樓梯,然後再是一段平地,如果有條件會多挖幾條道出來彼此串通,或者多建幾個房間來達到儲藏目的。
但是劉宏國的這個地下室,顯然是屬於沒有條件的那種。
樓梯下了兩米就到了平地,陸景然還很快找到了一個電燈開關,打開,隻有差不多十平米的地方一覽無餘,陸景然隻是簡單轉了轉頭,就把這屋子裏的所有東西都看了個遍。
地下室有種很濃鬱的化學試劑的味道,牆上掏出了架子一樣的長方形凹槽,平時大概是用來放化學藥水的,有些地方有很明顯的腐蝕,但現在上麵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搬空了。
那麵牆下麵有一張很窄的桌子,做工粗糙,沒有抽屜,桌子上現在也已經空了,桌麵上的腐蝕也很明顯,而且有些暗紅色深深淺淺的紋理,仔細辨認,像是劈東西留下的刀痕,而紅色的像是血跡。
桌子對麵的牆上有些樹枝做的大掛鉤,不知道平時用來掛些什麼,但在樹枝掛鉤的下方牆根處,有一些滲透很深的暗紅色,陸景然撚起一點土放在鼻尖聞了聞,還是血。
除了這些,這裏就沒有什麼其他東西了。
這房間很,能放的東西不多,而且已經全部被搬走了,基本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但是,這個地下室本身的價值,很可能就大過一牽
陸景然看著正對麵的樓梯,臉色陰沉下來,高聲對上麵的劉元:“隔壁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