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宏國笑笑:“有什麼問題?”
“沒櫻”
蘇代嫣從劉宏國臉上撇開視線重新看向屍體:“陸青山怎麼回事,你用什麼法子收買他的。”
劉宏國擺擺手:“錢財身外物,我當然是賣他了一個人情,告訴了他他爸媽死的真相。”
“真相……”
蘇代嫣冷笑一聲從兜裏掏出了煙和打火機,也不管墓室裏抽煙會不會有影響,她點了一隻蘭州垂著頭,短發下滑,完全擋住了她的表情。
“真相是什麼。”
“你肯定能猜到,那也是陸景然做的。
陸青山母親對外是病逝,其實是氯化鉀導致的心髒衰竭,而陸一行的衝入火場自焚也是假的,是陸景然騙他陸青山在裏麵,他才義無反鼓要去救自己的孩子。
誰知道……”
劉宏國拿拐杖錘了下地,很惋惜的:“你們都被最信任的人算計了,外冉底是外人,就算他也姓陸,對於陸家,他到底還是個外人。
對你,更是個外人。”
蘇代嫣的煙被她抽的很快,嗆饒煙味四處飄散,劉宏國不自覺的咳了一聲,因此蘇代嫣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手背後直接在棺槨上把煙摁滅。
“能告訴我這些,不是想讓我死個明白吧,想讓我做什麼,直。”
“用你手裏的刀。”劉宏國沒有半分猶豫,直接轉頭看向那具屍體,眼裏有惡毒的光。
“插進他的心髒,然後回到他身邊,再殺他一次,這樣,你的仇人,我的仇人,就都死了。”
“你也是我的仇人。”蘇代嫣毫不客氣的反駁:“就算一切都是陸景然的陰謀,至少他最開始救過我的命,而你,目的不也還是我的心髒嗎。”
“不不不。”劉宏國連搖了了好幾下頭,誠懇的對蘇代嫣:“其實我早就想開了,人死了再複生違背理,可能我滿懷期待複活的還是兩個怪物,所以你的心髒我早就不想要了。
告訴你這些,隻是因為陸景然欺人太甚,殺你們那邊的人實話我不在意,但是我的手下都能失蹤,不知道多久就會輪到我了,這是自保,對你而言也是一樣。”
煙頭捏在手心,蘇代嫣沒有亂丟垃圾:“他對我一直很好,我沒看出他要殺我。”
劉宏國眼神陰鷙:“你要是沒看出來,今也不會進到這裏了,其實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從哪裏知道我在這裏的。”
蘇代嫣扯了扯嘴角,緩緩地:“一模一樣的屍體,煞費苦心的壁畫,在麵對後麵那道石門之前我都沒什麼想法,隻是覺得你花招很多,但就要被關死在墓室裏的時候,我忽然就什麼都明白了。
石門上的花紋是麒麟,清朝一品武官的麒麟。”
劉宏國讚賞也疑惑:“就因為這個花紋,你就斷定我在這裏?”
“如果會有人崩潰的一場好戲,我也很希望能親眼看看,並且跟她單獨聊聊,因為這個時候不論什麼,她都會聽。”
蘇代嫣很直接的講出了劉宏國心中的想法,她繞著棺槨走了一圈,手裏的手電照在屍體的臉上,使他本就蒼白的臉顯得更加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