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自然是裏麵的藥圃,隻不過現在這東西已經屬於白甜了,誰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她就是將東西徹底收歸己用了。
“放心好了,我的這個工具上是無毒的,所以你們斷掉的腳掌,如果動用一點辦法,還是可以接回去的,隻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們的腳掌完好無損!”
白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一刻她已經緩緩來到了白家一位女子的身邊,“你好像剛才一直都用惡毒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想將我扒皮抽筋兒啊!”
對方甚至還來不及說什麼,白甜的耳光就已經落下來了,左右開弓,啪聲響起。
很快,那女子的兩邊臉頰就紅腫了起來。
“剛才我一直都在觀察,你在這群人裏麵,屬於那種比較受寵的存在,這大概是因為你的顏值比較高,既然如此,我就不要你的腳掌了,直接毀了你的臉,如此一來,你從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佳人,在頃刻間變成了一個相貌粗俗的村婦,你覺得你是否還能享受以前的榮光呢?”
好家夥,幾刀子下去,那姑娘好好的一張臉,頓時被畫成了一張鬼畫符。最要命的是,整個過程中,她同樣是可以感覺到那種痛楚,卻無力抵抗,比剛才那位眼睜睜看著自己失去腳掌的,她這變成了醜八怪,帶來的衝擊力隻怕是更大了。
一個沒了腳掌,一個沒了臉蛋,接下來呢?烈陽龜親眼目睹白甜剛剛犯下的兩件大事兒,感覺自己的背後冷颼颼的,它絲毫不懷疑,蜀山白家的人一定會誓死將她追殺到底了。
畢竟,她剛才做的事情,等於是將蜀山白家臉麵踩在腳底,然後狠狠摩擦在地上,已經碎得連渣都不剩下了。
如果說,烈陽龜以為這件事情到了這裏就差不多了,那麼他就大錯特錯了,因為這根本就隻是個開始。
斷了腳掌還可以靠拐杖走路,沒了臉蛋還可以靠實力吃飯,所以對白甜來說,這都不算是什麼特別嚴重的懲罰。
“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黴!今天,你不該來這裏的!”
她麵無表情地站定在一位年輕的麵前,兩隻眼睛中的視線冰冷得可怕,似乎是要將人凍結在原地。
“媳婦兒,你要幹什麼?需要我代勞嗎?什麼事情都讓你一個人做完了,我擔心你拉的仇恨實在是太多了,還是我來幫你分擔一點吧?”
北頌似笑非笑地看著白甜,他這當然就是一句客套話,因為他絕對不會在自己媳婦兒的氣頭上,去跟她過不去。
她既然想要出氣,那就讓她發泄個痛快,至於仇恨值什麼的,隻要他在她的身邊,不敢來多少找仇恨的,他都會替她擋回去,就是這麼簡單。
“他是這群人中的核心人物!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他在白家的地位肯定是比其他要更高,你說如果我廢了他的修為,白家人會不會瘋了似的找我算帳?”
靠!烈陽龜心裏奔騰過無數的草氵尼馬。
廢了對方的修為!這是真的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