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羽圍在陸采青周圍,那個獻殷勤,讓雲歌無法靠近陸采青,隻得和子飛一起行進,白蕭然和林懷瑾二人緊跟在身後,說是來山裏轉轉,白蕭然的眼睛可是一直在雲歌身上打轉,惹得林懷瑾一路打趣。
白蕭然可不在乎那些,一會的功夫,就跟在了雲歌身旁,進了山沒有路,子飛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一會功夫就跑個不見。
夏雲歌可是第一次進山,本想著跟在三哥身邊,可是他一會不見,在這黑漆漆的古樹下,心裏有些緊張,想要跟著采青姐,可是看見二人昨日才和好,大哥又在努力討好,不忍打斷,看了看林懷瑾那個滿臉嚴肅的人,他隻有和采青姐說話的時候,才掛著微笑,想了想還是算了,隻得勉強和白蕭然做個伴,誰叫自己膽子小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家陪著娘親帶孩子了。
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陸采青見大家累了,才下令在原地休息一會兒,夏雲歌見二人坐在一處,隻得遠遠的尋了個大樹底下坐了下來,用手摸了一下額頭的汗珠,深山裏又悶又熱,他的小臉都悶的通紅。
白蕭然見機坐在他的旁邊,陸采青見了,心裏老覺得白蕭然圖謀不軌,邊喊道:“雲歌!過來這邊坐吧!”
雲歌也老大不小,雖然愛粘著陸采青,但也知道什麼時候該粘,什麼時候有眼色,便回道:“采青姐!沒事!我做這裏就好。”
陸采青聽了,也不在強求,伸手推了推宋子羽嬌嗔道:“都怪你!你看看你,原來那孩子多依賴我呀!現在你在這裏,人家都不好意思過來了,而且我老是覺得白蕭然對我們家雲歌不懷好意。”
宋子羽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媳婦道:“我承認是我獻殷勤嚇到四弟了,可是我怕你那個“表現欠佳”然後就把我趕出去,我可不想那樣,再說我看人白大哥挺好的,也許是他們投緣,就向子飛和雲歌一樣,就是他年紀比子飛大上一些而已,你是不是想多了。”
“是嗎?可是我看那個白蕭然沒事就往雲歌身邊擠,現在沒看出他的企圖,可不代表他就沒有歹意,算了雲歌也不是小孩子了,分的清好壞。”陸采青看著不遠處的二人道。
“他我是沒看出什麼不好,這林老板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她瞧你的眼神,就差眼珠子沒黏上了。”宋子羽酸酸的嘀咕道。
陸采青聽了故作不懂道:“你在嘀咕什麼,再說一遍?”
“沒有沒有!我是說林老板第一次來深山,也不能太冷落了人家,一會兒我帶他去捉兩隻山雞可好?”宋子羽心虛的說道。
“那好我看天色也將近中午,不如我們就在山口架些樹枝生火,我們來個燒烤好了。”
話剛說完,子飛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道:“采青姐!什麼叫燒烤?這詞很新鮮,能給我們說說嗎?”
林懷瑾和白蕭然他們也圍攏過來,陸采青便和他們解釋道:“燒烤!意思就是利用燃料和幹燥空氣相結合,並把食物放置於熱幹空氣中一個比較接近熱源的位置,來加熱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