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裏遊泳挺美的,因為河很美,唐家很舒服。
柴妜和庾嬥順水往下飄,河麵很寬,河水很緩,像靜止的。
庾溥就滾到一個漩渦,陷在那兒不起來了。
柴妜樂,弟弟這都能睡著。
最厲害是糖葫蘆,都能順著河水飄下來,然後種在岸邊,邊上幾棵樹,開著花。
柴妜看糖葫蘆,能開花不?開蘭花,要不然荷花,這會兒淩霄花?
淩霄花美啊,一直開到淩霄殿。蟾宮都不玩了。
唐鑒飛回來,看庾溥從水裏飄出來,這就煉神了?
煉神還是挺重要的,庾溥這睡覺的方式,誰都沒說的了。
柴妜看男人,有故事?
庾嬥拉著弟弟就走,姐姐和姐夫的事兒,小孩別摻和。
唐鑒看媳婦,河裏上來,這身材好啊。
哼,柴妜看男人,就知道看表麵,還想轉移話題?不過呢,就他這麼懶,不知道誰值得他講故事。一定是大妖精了。
唐鑒拉著媳婦坐在河邊,隨便折一根竹來,放在那兒釣魚。
柴妜看,這都能釣到魚,真的,那魚咬著還不放,以為它是大熊貓?
唐鑒看媳婦,管那魚做什麼?
柴妜看他,不是他釣魚?單純擺姿勢,或者壓根沒姿勢,一群魚搶著上鉤?有把自己當大熊貓的?真相啊。哪隻大熊貓長得黑不黑?胖不胖?
唐鑒還是拉媳婦回去,好好收拾。這長裙,夏天穿挺好,涼涼的又一股暖暖的。身上涼快還得心裏暖。
頭發擦幹了,臉上再化個淡妝,這就是美人了。
柴妜看他,喜歡美人嘍?大熊貓很美?
唐鑒親媳婦,這麼美就好。
柴妜抱著他腰,頭靠在他肩上,舒服,啥大熊貓就甭想了。
唐鑒拉著媳婦坐下,喝著茶,說:“希望我們能留下孩子再走。”
柴妜沒覺得不吉利,隻是:“孩子沒和媽在一塊好嗎?”
唐鑒想想也是,還以為媳婦會問幾個孩子。
若是孩子多,一樣是沒媽陪伴,她就是沒媽陪伴的。
柴妜覺得:“要小孩很早啊。我覺得自己還萌萌噠。”
唐鑒親親:“媽想帶小孩,有孩子就會經常想家。”
柴妜無語:“你媽意思想孩子不想她?想你經常回家?”
麻麻還年輕,姥姥的姥姥還年輕呢,不過,有時候確實沒多少事,有個小朋友也好玩。
但柴妜自己不能玩,琢磨著:“以後也會有孩子,差的大了,大的可能沒感情。”
唐鑒覺得這事兒:“順其自然。”
等於沒說。
不過,要帶著庾溥,是有不確定性,誰知道上天還是下地。
不管庾溥是不可能的。到這一步,不追求也是不可能的。
將人從母星帶到新地星那種能力,不向往是不可能的,不管再遙遠。
路越遠,回來的越不容易,孩子以後看麻麻也難啊。
為留孩子而留孩子,有點怪怪的。
唐鑒擼著媳婦,打坐。
柴妜又打盹了。她打坐大概就這樣,神遊天外?
試試神遊?唐家是安全的。
陽神出竅,其實挺簡單的。
並沒有一股濃煙之類,比起精神的延伸,這是眼睛都延伸了,人變得很大,好比高千丈,那麼到十裏外也就是幾步,千裏外就是多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