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弟,你怎麼能大話呢,那可是中醫界的南山泰鬥,你怎麼比得過他。”楊曜急道。
“楊大哥,既然是你邀請我來的,那麼,你就應該相信我。”張宇塵微笑著道。
“哼,大言不慚,你是誰的弟子?”盧良微怒道。
“我是醫學院大一中醫班的學生,我叫張宇塵。”張宇塵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哈哈哈哈,醫學院的?還是大一的中醫班?張宇塵,你是不是在白日做夢?你知道我麵前這位是誰嗎?我的恩師盧良,在華夏中醫界,隻要我師傅第二,沒人敢第一,懂嗎?白癡!”許飛囂張的道。
“唉,淮安,帶他出去吧,我想靜一靜。”張興國招了招手,表示送客的意思。
“宇塵,你走吧,趁老爺子現在還沒有發火。”江淮安見張宇塵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趕忙道。
“我若走了,躺在床上這位性命堪憂,三日之後必死,而這位老先生,也活不過五日。”張宇塵道。
“什麼,你竟然咒我爹和我女兒死,來人,給我轟出去。”張保洪一聽,頓時大怒。
“夥子,真是年少輕狂啊,無知害了你。”盧良鄙夷的道。
江淮安,楊曜,一臉難看之色,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陳三竟然會口出狂言,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幾個安保人員衝了進來,剛要動手,張興國抬起手,道:“等等!”
“爸,等什麼啊?這種不知高地厚的人就應該快點趕出我們張家的大門。”張保洪道。
張宇塵看向張保洪,道:“你虛火太旺,最近是不是容易發火,氣虛煩躁,坐立不安。”
“你!你怎麼知道?”張保洪呆呆的看著張宇塵,確實如他所,最近確實很煩躁,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張宇塵沒有理會,一甩手,轉身走了出去。
“夥子,你等等啊。”張興國趕忙叫道,可張宇塵沒有理會,毅然走了出去,弄得張興國一臉尷尬。
“還不快點推著我出去,把那個夥子叫回來了。”張興國總覺得張宇塵有著不凡的一麵啊。
“張老,站在我們醫者的角度,那子就算懂些醫術,也隻是皮毛,不比挽留。”盧良道。
“盧老,寧可錯信,不可錯過,我寧願讓他試一試,就算不能治,也不耽誤什麼,您對嗎?”一句您,表達了張興國對盧良的尊重,足以體現盧良在華夏中醫界的地位了。
“寧可錯信,不可錯過?”盧良眉頭一皺,也跟著走了出來,這時,張宇塵被幾個警衛攔住。
“張老,這是什麼意思?”張宇塵問道。
“兄弟,我沒有別的意思,剛剛你能治好我孫女的病,我相信你,可否為女看一看?”張興國道。
楊曜和江淮安一聽,趕忙給張宇塵擠眉弄眼,意思是讓張宇塵趕快給張馨雨看病。
“我可以幫她看病,也可以治好你的腿疾,但他必須給我磕頭認錯。”張宇塵指著張保洪道。
“張宇塵,你別得寸進尺!”許飛怒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夠保持鎮定的,盧良,江淮安,楊曜,都用一副震驚的目光看著張宇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