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全一聽,趕忙看向張宇塵,擊殺催戰,重創血斬,擊殺催屠的五階巔峰坐騎深海魔鯊,毀掉戰宗大殿,這等實力,絕非他一個賀全能夠對抗的,可現在,自己卻落在了張宇塵手中,一時間,賀全不知道如何進退。
“害怕了?是嗎?”張宇塵冷笑著道。
“張宇塵,你,有種你放開我的手,我們公平決鬥。”賀全裝著膽子道。
“好,那我便放開你,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跟我公平決鬥。”張宇塵這才放開了賀全的手腕。
賀全趕忙退後十步,和張宇塵拉開距離,如獲大赦一般,鬆了一口氣。
“賀全,你這個廢物,你倒是上啊,平時你不是挺橫的嗎,今怎麼這麼慫?”王德財嗬斥道。
“我若上了,打不過,搞不好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如果不上,給老板丟麵子不,我這高薪薪水,恐怕也沒著落了,不管了,保命要緊,錢沒有了可以再賺,這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賀全心中盤算了,萌生退意。
“怎麼?你不是要公平決鬥嗎?來啊,怎麼?不敢上?”張宇塵調侃道。
“張宇塵,我知道你很厲害,不敢,我有幫手來了,你看你身後?”賀全指著張宇塵身後道。
“嗯?”張宇塵回頭一看,身後空無一人,正當他回頭的時候,隻見賀全已經跑出了五十米開外。
“這家夥,認輸不就得了,還跟我玩這招?”張宇塵苦笑道。
“賀全,你,你給我回來!”王德財臉色難看,看到賀全竟然不戰而逃,怒氣衝。
“那個賀全怎麼跑了?”
“這賀全在咱們京都那可是赫赫有名,實力強勁的保鏢,那子到底是誰?為何讓賀全如此懼怕?”在場的,大多數都是京都的企業老板,對賀全也有所了解,可現在,賀全竟然不戰而逃,這讓他們對張宇塵,那是刮目相看。
“能讓賀全如此懼怕的人,恐怕來頭也不會簡單,看來今,王總是要顏麵盡失了。”
“這王德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仗著自己手裏有錢,暗地裏在京都幹了不知道多少壞事,欺辱少女,黑白通吃,今總算有人能治一治他了。”
“噓,聲點,別在這個時候揭王德財的底,若是被他知道,心被他報複。”圍觀的人古怪的看著張宇塵。
“那子得罪了王德財,讓他在這種場合丟麵子,看來,那子是走不出京都了。”
“不好,連賀全都嚇跑了,這子,恐怕不簡單。”眾人議論紛紛。
“王德財王總,你的保鏢都跑了,那是不是意味著,你輸了呢?”張宇塵走到王德財麵前,冷笑著道。
“誰我輸了,誰看見了?你們,看見了嗎?”王德財擺出一副老賴的架子,質問周圍的人。
被王德財這麼一質問,周圍的人竟不敢吱聲,隻是看著張宇塵和王德財兩人。
“嗯?耍賴?”張宇塵皺起眉頭,這麼賴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就是耍賴了,你能把我怎麼樣?”王德財橫聲道。
“你真無恥。”張啟峰道。
“我就是無恥了,這可是我的地盤,在京都,能治得我的人不超過這個數,而你們,還不夠資格。”王德財抬起手巴掌,露出五根指頭,囂張的道。